月色下,陳飛宇的邁巴赫猶如旋風般在馬路上飛馳。
車內,魏雅萱一臉焦急,心裡驚慌無助之下,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陳飛宇腰間的衣服,道:“飛宇,你上次不是說我爺爺體內的毒素已經沒了嗎,怎麼……怎麼還會複發?”
魏風淩坐在後排,眉宇間也是閃過一絲疑惑。
陳飛宇搖搖頭,心中有了一絲猜測,道:“這其中絕對有問題,等我見到了你爺爺的情況後再說吧。”
魏雅萱焦急地點點頭。
沒多久,陳飛宇便駕車趕到了魏江所住的庭院中。
院內燈火通明,氣氛壓抑沉重,在門口站崗的人,臉上都露著凝重之色,見到魏風淩兄妹後,連忙恭敬問好。
“我爺爺情況怎麼樣了?”魏風淩連忙問道。
“老爺子正在臥室內,蕭先生正在裡麵給他診治……”
不等對方說完,魏風淩兄妹已經連忙帶著陳飛宇直奔魏江臥室,後麵蕭雪菲和柳天鳳也已經趕上,跟在了他們後麵。
剛推開臥室的門,陳飛宇隻見魏江躺在床上昏迷,不但麵如白紙,而且臉上隱隱透著一絲黑氣,顯然中毒已深。
蕭天則本來正坐在床邊,神色凝重地照看著魏江,聽到門口有動靜後,立馬扭頭看去,見到陳飛宇後,頓時神色一喜,似乎鬆了口氣,連忙從床邊站起來,快步迎麵走過去,道:“你們可算來了,陳小友,快,快給老爺子祛毒。”
魏雅萱這個時候已經快步走到了魏江床邊,看著氣若遊絲的爺爺,眼眶中頓時蘊滿了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陳飛宇點點頭,正準備向魏江走去,突然,不經意間眼光在蕭天則臉上掃過,隻見蕭天則印堂有股黯黯黑氣,眼中閃過一絲驚疑,道:“你也中毒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紛紛大驚失色,現在魏江中毒還沒治好,要是蕭天則也跟著中毒,那就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蕭雪菲更是嬌軀一震,連忙快步走到蕭天則身邊,急切地問道;“爸,你感覺怎麼樣?”
蕭天則微微皺眉,閉上眼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突然,雙眼猛地一睜,駭然道:“果然中毒了。”
其實他剛剛就感受到身體有些不太對勁,不過一直在擔憂魏老爺子,對自身情況沒怎麼在意,現在發現真的中毒,心頭為之一震的同時,不由也心生疑惑,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中毒的?
蕭雪菲驚呼一聲,擔憂之下,也不顧得看陳飛宇不爽,下意識抓住了陳飛宇的手腕,道:“陳飛宇,你……你一定能給我爸解毒,對吧?”
看著蕭雪菲一瞬間的緊張無助,陳飛宇自信地點點頭,道:“你放心吧,無論是魏江老爺子,還是你父親,我都會讓他們平安無事的。”
蕭雪菲心頭感動,由衷地道:“謝謝你。”
蕭天則當機立斷,道:“飛宇,我修為深厚,區區中毒而已,短時間內還撐得住,你先給魏老爺子解毒。”
“好。”陳飛宇應了一聲,正準備向魏江走去,突然手腕一緊,向蕭雪菲看去。
蕭雪菲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還緊緊握著陳飛宇的手腕,連忙低呼一聲,連忙鬆手,白皙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
陳飛宇來到魏江身邊,看了一下他的麵色,微微鬆了口氣,還好,臉上的黑氣還不是很嚴重,顯然還沒完全浸入五臟六腑。
柳天鳳主動為陳飛宇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後,向他甜甜一笑。
陳飛宇讚賞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坐在椅子上,把魏江的手臂從蓋著的被子中拿出來,剛把手指搭在魏江手腕上號脈,突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
魏風淩和魏雅萱異口同聲問道。
蕭天則、蕭雪菲和柳天鳳也向他看去。
陳飛宇並沒有說話,反而認真地號脈起來,神色間越來越訝異,片刻後,便對魏江的情況了然於胸。
在眾人緊張又期待的眼神中,陳飛宇站了起來,又走到蕭天則身邊,不由分說給他號脈,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飛宇,到底怎麼了,你說句話好不好?”魏雅萱心急之下忍不住再度問道。
“彆急,我一共有三點發現。”陳飛宇說著伸出了三根手指,道:“第一點,魏老爺子是再度中毒,就像蕭先生突然中毒一樣,而不是百草菱花之毒複發。”
魏雅萱和蕭雪菲忍不住驚呼出聲。
蕭天則和魏風淩兩人心中早就隱隱猜到了是這樣,聽到陳飛宇的話後,並沒有如何吃驚。
“太可惡了,到底是誰這麼惡毒,竟然下一次百草菱花之毒不夠,還要再一次下毒,要是讓我抓到他的話,非得把他大卸八塊!”魏雅萱氣得胸部不住起伏,顯然是動了真怒。
魏風淩則要想得更深,魏江能再度無聲無息的中毒,說明魏家內部肯定有內奸。
想到這裡,他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第二點。”陳飛宇繼續道:“魏老爺子的體內,除了百草菱花之毒外,還有另一種毒藥—天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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