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回到銀湖休閒酒店後,隻見燈火通明的大廳內,隻有葉敬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喝酒,桌麵上擺放著兩個黑色酒壇,其中一個酒壇已經開封,酒香四溢。
“小姐和柳天鳳姑娘已經去休息了,來,陪我喝兩杯酒。”
葉敬抬起頭,看了陳飛宇一眼,拿起酒桌上一壺酒壇,直接向陳飛宇拋去。
頓時,酒壇在空中平穩緩慢地向陳飛宇飛去,顯示著葉敬深厚的修為。
陳飛宇接在手中,撕開酒封,仰天“咕咚咕咚”痛飲了兩口,豪放、痛快!
“女兒紅,果然好酒。”
陳飛宇放下酒壇,擦了下嘴邊的酒水,走到葉敬對麵坐下,道:“葉老,你在特地等我?”
葉敬點點頭,道:“我今天去了趟黃家,黃家答應我,可以放下對你的敵意,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離開玉雲省,當然,我知道以你小子的臭脾氣,絕對不會答應這個條件。”
“葉老果然了解我。”陳飛宇笑道:“黃家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我的到來,的確讓黃家感到了壓力,如果我是黃家的話,隻怕我也不會放心。”
葉敬唏噓不已,歎道:“這裡畢竟是玉雲省,和燕京尚有千裡之遙,縱然燕京段家權勢再強,也有些鞭長莫及,要是在燕京的話,黃家豈能如此放肆?不過你放心,黃家也已經答應了我,有我和小姐在玉雲省一天,黃家就不會向你出手,你大可以放心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多謝葉老費心,小子敬葉老一杯。”陳飛宇雖然並不畏懼黃家,但是葉敬為了他如此費心費力,仍是心下感動。
“隻喝一杯?”葉敬連連搖頭:“不不不,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這小子很對我胃口,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陳飛宇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道:“那就來個不醉不歸!”
兩人一老一少,在大廳內痛飲起來,濃烈的酒香,在整個大廳內飄蕩。
接下來的幾天,陳飛宇一邊等待著寺井千佳的消息,一邊陪著段新雨和柳天鳳兩女在銀湖市好好遊玩了一番,讓兩女欣喜不已,並且每天都有和魏雅萱通電話,說一些綿綿情話,逗得魏雅萱臉紅心跳。
隻不過一連數日,都沒有找到寺井千佳的下落,讓陳飛宇心裡暗暗焦急,另一方麵,自從前幾天澹台雨辰突然暗夜現身,一劍摧毀白玉清的座駕後,澹台雨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讓陳飛宇暗暗奇怪,不明白澹台雨辰在搞什麼鬼。
此刻,玉雲省花溪市,荊家!
天氣有些陰沉,黑色的烏雲在空中彌漫,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澹台雨辰獨自坐在荊家花園的涼亭中閉目養神,秋水長劍隨手放在了石桌上,淡黃色的衣裙被風吹得微微擺動,美得仿佛一幅優雅雋永的仕女圖。
她借助“佛骨舍利”中所蘊含的佛力,前段時間順利突破到了宗師後期,從而實力暴漲,而且憑借著她超凡一等的資質與五蘊宗傳承下來的神奇武技,就算在宗師後期強者中,也是屬於頂尖的存在。
前些天,五蘊宗接到玉雲省荊家的求助,希望五蘊宗能看在過往的交情上,派出宗師級彆強者,來為荊家報仇雪恨!
原本五蘊宗和荊家的交情早就淡了,壓根就不會派出宗師強者支援荊家,然而,當五蘊宗得知荊家要報複的對象是陳飛宇時,五蘊宗宗主立即通知了澹台雨辰。
正巧澹台雨辰已經突破宗師後期境界準備下山曆練,當即二話不說,便仗劍下山,來到玉雲省花溪市荊家,了解到陳飛宇來到玉雲省的所作所為,並且掌握到陳飛宇蹤跡後,當夜便趕往銀湖市,後來才有暗夜現身,持劍攔阻陳飛宇的一幕。
“陳飛宇來玉雲省明明沒多久,竟然又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他還真是到哪裡都不消停。”
澹台雨辰想到這裡,不經意間,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雖然隻是淺淺的微笑,也足以美得驚心動魄,連花園中的百花都為之黯淡。
對於她來說,荊家就算是徹底覆滅了,她也完全不在意,而陳飛宇名聲越響亮、實力越強,她在三年後的決戰中也就越有挑戰性,戰勝陳飛宇的欲望也越強烈!
突然,一陣腳步聲自身後響了起來。
從腳步聲能判斷出來,這是荊家的家主荊家鳴。
澹台雨辰瞬間收斂了笑意。
很快,荊家鳴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花園中,他來到涼亭台階下麵站定,並沒有走進涼亭中,微微躬身,神態很恭敬。
他雖然是荊家的家主,但是一來,荊家兩位宗師已經被陳飛宇斬殺,導致荊家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根本就得罪不起五蘊宗這等龐然大物;二來,荊家鳴隱約知道,澹台雨辰在五蘊宗中地位很高,彆說是現在元氣大傷的荊家,就算荊家全盛時,也不敢對澹台雨辰這等高高在上的女人有絲毫不敬,更彆說,荊家想要保住在十大家族中的排名,還得需要五蘊宗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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