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的意思是說,暫時和陳飛宇虛與委蛇?”武德春皺著眉不滿道:“這樣豈不是顯得咱們武家太軟弱了?”
武正飛還沒說話呢,武無敵已經嗤笑了一聲,道:“想要體現你的強硬也可以,你大可以去找陳飛宇和琉璃報仇,假如不幸戰死的話,我一定把你的骨灰放進武家的祖墳,你的家人也會被照顧的很好,所以你放心大膽的去吧。”
武德春傻眼了,他要是能打過琉璃和陳飛宇,當時在廣場就已經出手了,哪裡還會有今天的事情?
他尷尬地笑笑,突然眼珠一轉,看向了武若君,道:“若君小姐,你是主脈的代表,你的意見是什麼?”
上次廣場一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武若君將陳飛宇視為了威脅,迫不及待地想除掉陳飛宇,所以武若君一定會同意他的意見。
武若君微微沉吟,接著笑道:“若君年紀還小,見識短淺,比不上諸位前輩,不過,若君既然代表著主脈,那我就來說下自己的看法。”
“你儘管說,你的看法就是主脈的看法,對這場會議至關重要,隻要你認為報酬合適,那家主和江老他們,也會充分尊重你的意見。”武德春和藹地笑道。
“那我就放心大膽地說了。”武若君正色道:“我們武家是傳承了近千年的老牌世家,陳飛宇和琉璃殺了武家那麼多強者,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武德春連連點頭,笑得都跟花一樣。
突然,隻聽武若君繼續道:“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陳飛宇武技神奇而繁多,琉璃修為又深不可測,現在報仇的話,對武家極為不利,而且說實話,以武家目前元氣大傷的狀態,不啻於以卵擊石。”
武德春頓時一愣,怎麼武若君這話中的意思,和他之前想的完全不同?
武若君繼續道:“所以我讚同和陳飛宇‘虛與委蛇’的看法,先緩和武家和陳飛宇的關係,等陳飛宇和岑家做出了斷之後再做其他的決定。”
武德春徹底傻眼了,怎麼……怎麼連武若君都是這個態度,難道她不想除掉陳飛宇了?
他哪裡知道,在會議開始之前,武若君就接到了武家主脈打過來的電話,讓她全力配合武林江的決定,沒辦法,縱然她很想除掉陳飛宇這個威脅,也隻能暫且忍耐下來。
武林江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環視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武德春身上,道:“若君小姐已經表態了,你們其他人呢?”
會議桌旁眾人麵麵相覷,武德春更是麵露尷尬,武無敵、武正飛和武若君三人,已經是會議室裡除了江老之外,最有分量的了,他們三人態度一致,他們就算有不同意見,又有什麼用?
“很好。”武林江站起來,道:“既然沒人反對,那就這麼定了,總結下來,就是韜光養晦、靜待時機,回去之後,你們要好好嚴格約束那群弟子,好好安撫他們的情緒,如果我繼續聽到不和諧的聲音,就立馬驅逐出霧隱山,散會。”
武德春等人應了一聲,訕訕離去。
武潤月和武若君起身,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隻聽後麵傳來武林江和善的聲音:“閏月,若君小姐,你們兩個留一下,我有其他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兩女心中奇怪,等其他人都離開後,武林江正色道:“現在有一個任務很重要,是關於陳飛宇的,而且有一定的危險性,我想來想去,整個武家年輕一輩中,也隻有你們兩個人修為最好、最為漂亮,也最為機智,所以想把任務交給你們其中的一人。”
關於陳飛宇的任務?
武潤月突然想到,上次在陳飛宇房中自己主動“肉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但內心依然一陣羞惱,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但內心已經想接下來。
“我來吧。”
突然,武若君已經搶先應了下來,自信地笑道:“雖然還不清楚任務是什麼,但是身為武家一份子,為武家分憂是我分內之中的事情,更彆說還和陳飛宇有關,怎麼,難道要讓我施展美人計不成?”
她驕傲地抬起頭,以她的姿色,施展美人計對付陳飛宇,絕對不在話下,而且還有把握不讓陳飛宇占到便宜。
武潤月輕蹙秀眉,內心莫名的一陣不舒服。
武林江撫掌笑道:“若君小姐不愧是主脈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弟子,有氣魄,有膽識,這次的任務雖然危險,但並不需要用到美人計……”
接著,武林江把具體的任務說了出來。
武若君微微驚訝,緊接著,雙眸中閃過興奮而期待的光芒。
武潤月心裡則更加不舒服。
第二天,陳飛宇的傷勢又好了不少,武林江趁機提議,讓陳飛宇去見一下鳳寒秋。
陳飛宇也有些清閒,便答應了。
武林江大喜,可算能把鳳寒秋這個燙手山芋給甩出手了,便領著陳飛宇去了半山腰的一棟獨立小院,那裡環境清幽,人煙稀少,非常適合軟禁。
來到小院附近,陳飛宇隻見小院周圍圍著不少人,而且還有一位武家宗師級彆的強者坐鎮,這樣的陣容,看守住鳳寒秋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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