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一重等人這才注意到陳飛宇,紛紛扭頭向陳飛宇和武若君打量過去。
頓時,他們被武若君的容顏所震驚,好漂亮的女人,竟然完全不在小姐之下。
武若君輕蹙秀眉,眼中閃過一絲不爽。
小田一重等人這才反應過來,隻覺得武若君豔光逼人,心裡不自覺得自慚形穢,連忙從武若君身上移開目光向陳飛宇看去。
頓時,他們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他們都是伊賀流的精英忍者,實力大多都在“通幽中期”以及“通幽後期”,自然有獨到的眼光,原先見吉村美夕甘願當陳飛宇的女仆,還以為陳飛宇會是多麼的英雄了得。
結果發現陳飛宇身上一絲武者氣息都沒有,像這樣的普通人,他們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輕鬆碾壓,心裡自然一陣輕蔑。
當即,小田一重不屑地道:“甲賀流中有名的刺玫瑰,竟然認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少年當主人,你們甲賀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周圍眾人頓時哄堂大笑,毫不掩飾嘲諷之意。
陳飛宇雖然聽不懂日語,但也能感受到小田一重等人的輕蔑,不由搖頭輕笑起來,所謂朝菌不知晦朔,就連傳奇中期的岑嘯威都看不出來他的深淺,更何況是這些隻有“通幽期”的小人物?
吉村美夕俏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陳飛宇還“普普通通”?要是讓小田一重知道就連威名響徹整個東瀛的“暗殺天王”川本明海都敗在陳飛宇手上的話,不知道他們會做何感想?
當然,她巴不得陳飛宇和伊賀流爆發矛盾,才不會好心的去提醒小田一重等人,當即冷笑道:“我家主人可是在華夏13億人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人中之龍,豈是你們伊賀流這樣的小人物能夠看出深淺的?”
伊賀流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眼中紛紛閃過一絲怒氣。
“在我們伊賀流的地盤上,還敢出言諷刺我們,吉村美夕啊吉村美夕,你就真不怕我們把你連同你的主人,一起悄無聲息的殺掉嗎?”
我也想讓你殺了,可問題是你辦不到啊!
吉村美夕心頭無語,接著輕蔑道:“伊賀流又如何?我家主人早就聽聞伊賀流忍者有獨到之處,才讓我帶路來拜會伊賀流的家主伊賀千針,並且賞臉來這家酒店用膳,你們不用心招待也就算了了,反而還充滿了敵意,嘿嘿,莫非伊賀流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想拜訪我們族長,就他?”小田一重忍不住輕蔑地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陳飛宇:“你區區一個華夏人,有什麼資格見我們族長?”
吉村美夕立即翻譯了過去。
陳飛宇微微皺了下眉頭,覺得對方對華夏似有貶低之意,便有些不喜,挑眉道:“我想見他,而且我相信,他也一定會見我。”
小田一重等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族長可是名震整個東瀛的忍者宗師,平時高高在上日理萬機,而你不過是個從華夏來的無名小輩罷了,何德何能見我們族長?”
說罷,小田一重突然右手虛抓,飯桌上一枚筷子淩空飛到他的手中,緊接著,他手輕揮,“啪”的一聲,筷子淩空穿透飯桌的桌麵後,硬生生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後麵幾名黑衣男子轟然叫好。
周圍被這邊動靜所吸引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幕後,紛紛驚呼出聲,好厲害!
小田一重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剛剛他已經用了全力,筷子的威力堪比子彈,絕對能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人給震懾住。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向陳飛宇和武若君看去,頓時一愣,隻見陳飛宇和武若君非但沒有被他震驚住,反而齊齊搖頭,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他倆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甚至還有些上不了台麵。
小田一重有些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華夏人沒什麼見識,看不出來他這一手有多麼的難得?
他哪裡知道,他“通幽後期”的修為在伊賀流忍者中雖然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在伊賀流中不錯而已,不說放眼整個華夏,就算是在中月省內,有“通幽後期”實力的人就不知凡幾,甚至陳飛宇連“傳奇強者”都殺過好幾位,小田一重妄想以“通幽期”的實力來嚇住陳飛宇,這怎麼可能?
所以他剛剛足以自傲的一招,在陳飛宇和武若君看來,的確上不了台麵。
吉村美夕更是神色輕蔑,她可是親身經曆過陳飛宇的恐怖,就算伊賀千針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夠穩勝陳飛宇,更彆說小田一重隻是伊賀流一個區區精英忍者罷了,怎麼可能是威懾住陳飛宇?
察覺到陳飛宇等人的不屑,小田一重輕蔑地冷笑,緩緩站了起來:“想不到從華夏來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囂張,難道在學校裡沒人教過你,什麼叫做‘入鄉隨俗’嗎?”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我也沒想到,區區一個彈丸島國,竟然也有如此自大之人,難道你們古代祖先從華夏學習文化禮儀的時候,沒有把‘自知之明’這個成語帶到東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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