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星月立即緊張起來,糾纏了她近20年的怪病,如果真能一朝痊愈,她不知道會多麼的高興,當然,前提是陳非真的能夠治好她。
眾目睽睽之下,陳飛宇走到了古星月的身後,察覺到古星月緊張的連肩膀都僵硬起來,他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笑道:“放鬆身心,坐好彆動,你需要做的就是選擇相信我,而我會給你一個激動人心的答案。”
他話語溫醇,有種鼓舞人心的力量,話裡麵所透露出的自信,也是堅定的不容置疑。
古星月莫名的就相信了陳飛宇,“嗯”了一聲,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
就連古一然都被陳飛宇的自信所感染,內心充滿了期待。
衛彥輕哼了一聲,有一絲不屑,他可不信陳飛宇真的能夠治好古星月,更彆說陳飛宇什麼治療的工具都沒有,這要是都能治好古星月,他倒立吃屎都行。
宋棲元皺著眉頭,神色間除了不喜之外,竟然還有一絲擔憂。
要知道,長期以來一直是他在負責古星月的病情,他也比任何人知道古星月病情有多麼的難治,現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放言能治好古星月的病情也就罷了,大不了當成是騙子,偏偏古老和古星月又對陳非有種莫名的信任,也對治療結果有極大的期待。
要知道,希望越大,所帶來的失望也就越大,宋棲元很擔心,當古星月的病情毫無緩解後,她會遭受到很大的打擊。
是以,宋棲元心中很擔憂,要不是古老很看重陳非的話,他非得上前阻止不可。
此刻,陳飛宇右腳腳尖在旁邊的石凳上一勾,石凳已經輕而易舉地挪動到他的身旁,陳飛宇瀟灑地坐在了古星月的身後。
衛彥差點大跌眼鏡,這小子的力氣這麼大?這還是人嗎?
宋棲元同樣驚訝,不過他作為禦用醫師,要比衛彥有見識多了,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極少數的武道中人,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莫非陳非就是武道中人?
可就算陳非是武道中人,想要治好古星月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不然的話,憑借著古家的權勢和人脈,什麼樣的武道強者請不來?可這麼多年來古星月不還是頑疾纏身藥石無效?
想到這裡,宋棲元依舊不看好陳飛宇。
卻說陳飛宇在古星月身後坐下,伸出右手輕輕按在了古星月的後心,囑咐道:“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乖乖坐著不要動。”
“嗯,我知道了。”古星月乖巧地應了一聲。
她剛說完,突然感到一股溫暖柔和的熱浪從陳飛宇的掌心進入體內,好像……好像進入了她的心臟裡麵。
這種異樣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剛要開口說話,想起剛剛陳飛宇的囑咐,又明智的閉上了嘴。
接著,古星月感覺熱浪在心臟裡麵越來越熱,仿佛她的心臟裡麵有一輪散發熱量的太陽,溫度傳遍了整個五臟六腑。
沒多久,古星月額頭上便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陳飛宇暗中點頭,之前他給古星月號脈搏的時候,就察覺到古星月隻吸收了一部分“天心果”的藥力,而剩下一部分的藥力,則儲存在了古星月的五臟六腑之中。
所以陳飛宇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調動古星月體內殘餘的藥力,將其完全煉化被古星月吸收。
陳飛宇剛剛將真氣渡到古星月體內,準確的說是渡到古星月的心臟中,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心臟八卦為“離”,五行屬火,陳飛宇將真氣渡到古星月心臟後,壯大並調動古星月心臟中的離火之氣,自然會產生一股熱量。
並且心為人身之君,統攝人體五臟六腑,陳飛宇調動心臟中的離火之氣後,自然而然便會傳遍五臟六腑,從而將五臟六腑中殘餘的藥力調動出來,再加上陳飛宇的真氣從旁輔助,便可煉化古星月體內殘餘的“天心果”藥力。
沒多久,陳飛宇便察覺到“天心果”的藥力被調動出來。
他心中一喜,渡過去的真氣又加強了三分,一方麵穩住古星月的心脈,一方麵抓緊時間幫助古星月進行煉化,使她徹底吸收這部分藥力。
這對古星月來說,倒是體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隻覺得體內忽冷忽熱,額頭流著汗水,身上還打著冷顫,痛苦中又帶著幾分舒服,要不是出於對陳飛宇的信任,她早就站起來打斷陳飛宇的治療了。
然而在衛彥等人看來,卻看到古星月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衛彥立即開口嗬斥道:“陳非,你到底對星月小姐做了什麼,要是你害的星月小姐出現什麼不測,你擔待的起嗎?”
陳飛宇微微皺眉,一邊繼續幫古星月煉化藥力,一邊向古一然看去,道:“我治病的時候不希望被人打擾。”
古一然神色凝重,雖然不知道古星月具體情況怎麼樣了,但他絕不允許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陳飛宇,萬一乾擾到陳飛宇,導致他對古星月的治療功虧一簣,那他估計能氣得殺人。
當即,古一然神色嚴肅,對衛彥厲聲道:“你再開口說出一個字,我立馬派人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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