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元白、簡飛塵等人已經認輸,其他人又不敢上來向我挑戰,不管從什麼角度看,我都是這屆‘賞花大會’的冠軍。
莫非你想仗著召集人的身份,強行更改規則判定我不是冠軍?”
陳飛宇看向溫雅庭,露出玩味的神色。
周圍眾人也紛紛向溫雅庭看去,雖然他們不願意“賞花大會”的冠軍被一個外地人得去,但為此強行更改規則的話,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傳出去隻會成為笑柄。
而且還為以後的“賞花大會”開了一個壞頭,如果“賞花大會”能夠隨意更改規則,那“賞花大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溫雅庭當然知道這一點,規則絕對不能改,但是又不甘陳飛宇得到冠軍,才情急之下說出那番話。
此刻,麵對陳飛宇的質問和其他人詢問的目光,溫雅庭隻能嘴硬道:“誰說我要強行更改規則了?
相反,我是要維護規則,按照以往‘賞花大會’的規則,在賞花大會結束後,才會決定出冠軍的人選是誰。
所以,你現在就宣布自己奪魁,未免早了點。”
拖字訣,以拖待變,就是溫雅庭現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也罷,那我就等到‘賞花大會’結束。”陳飛宇安然走回座位坐下,笑著道:“反正這個冠軍我已經拿到了,有這麼多人見證,我相信溫小姐不會公然賴賬。”
“當然不會。”溫雅庭傲嬌地哼了一聲,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道:“武比已經結束,可以開始文比了。”
以往的武比主要是各大世家少爺們之間的比試,而文比則是各大世家的千金小姐展示魅力的時候,競爭之激烈一點都不弱於武比。
然而,“賞花大會”被陳飛宇這麼一鬨,不僅僅是各大世家的少爺們,就連那些千金小姐都沒有了多少興致,吟詩作賦比起來也少了往日的熱鬨。
陳飛宇對吟詩作對沒什麼興趣,再加上那些千金小姐們的姿色和潘丹鳳、溫雅庭比起來還有一段差距,陳飛宇更加不感興趣,便安然穩坐飲酒,等著“賞花大會”結束。
不同於陳飛宇的穩坐釣魚台,溫雅庭卻是如坐針氈,再想不到好的辦法,那最後的冠軍必然屬於陳非,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突然,先前因鬨肚子臨陣認輸的邊元白又重新回到了庭院中,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環視一圈,徑直向陳飛宇的方向走去。
坐在陳飛宇鄰桌的男子見狀,連忙站起來讓開了位子,恭敬地道:“邊少爺請。”
邊元白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陳飛宇旁邊,端起酒杯道:“雖是第一次見麵,但陳兄實力非凡,在下佩服的很,敬陳兄一杯。”
陳飛宇倒也不客氣,接過邊元白遞過來的敬酒,道:“你剛剛肚子痛,嚴格來說,你我之間並沒有分出勝負,你如果不服的話,我可以跟你重新比一場,彌補你的遺憾。”
“陳非說的沒錯。”
突然,溫雅庭優雅地走了過來,道:“邊少爺是渭水城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更是‘賞花大會’奪冠的最大熱門,如果因為鬨肚子而和冠軍失之交臂,包括雅庭在內,很多人都會感到遺憾。
不如你再和陳非堂堂正正比試一場,替渭水城奪得桂冠,如何?”
溫雅庭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邊元白再和陳飛宇戰一場,阻止陳飛宇得到冠軍。
邊元白心裡一顫,他要是真敢跟陳飛宇動手,也就不會裝病逃跑了。
當即,他站起來大義凜然地道:“雅庭言之差矣,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我已經當眾向陳非認輸,在場眾人皆是親眼見證。
如果我食言而肥,再跟陳非比試一場,就算最後真的得到‘賞花大會’的冠軍,傳出去也隻會令人嗤笑,此舉厚顏無恥,邊元白不為也。”
周圍不少人一陣驚歎,心中敬佩不已,邊元白年紀輕輕卻高風亮節、光明磊落,高,實在是高!
溫雅庭心裡又是泄氣又是奇怪,邊元白平時眼高於頂,也會時不時施展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怎麼今天變得這麼高尚了?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陳飛宇舉起酒杯一飲而儘,笑著道:“邊少爺原來是位‘謙謙君子’,佩服佩服,看來‘賞花大會’的冠軍,已經非我莫屬了。”
他特地在“謙謙君子”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多少有點諷刺的意味,因為陳飛宇早就看出來邊元白是故意裝病的。
邊元白也不知道聽沒聽懂陳飛宇的話外之音,乾笑了兩聲。
看著陳飛宇誌得意滿的樣子,溫雅庭心裡恨得牙癢癢,忍不住哼道:“要是我偶像在這裡的話,你就算再厲害也沒辦法奪魁。”
“你偶像?”陳飛宇挑眉問道。
溫雅庭驕傲地昂起腦袋,道:“我偶像就是最近名聲鵲起的陳飛宇,以他高深的修為,以及玄之又玄的劍法,輕而易舉就能戰勝你,哼,山中無老虎,才讓你猴子稱大王。”
沒錯,她偶像就是陳飛宇,雖然她“沒見過”陳飛宇,但這些天來不斷聽到陳飛宇驚人的事跡,早已為之心折,就如同世俗界追星的女粉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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