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渭水城不愧是方圓千裡之內最大的城鎮,比咱們的源江鎮大了數倍,也繁華了數倍,這次來渭水城,真是來對了。”
符沛走在渭水城的街道上,看著街道上繁華的景象,神色間充滿了興奮。
符飛菲就走在符沛的身邊,敏銳地察覺到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有不少武道強者,小聲叮囑道:“現在各大勢力的強者齊聚渭水城,雖說我們無意爭搶秘境中的寶物,不會跟這裡的強者爆發直接的衝突。
不過還是要小心行事,不要平白惹出事端,不然的話,就算父親出麵也保不住你。”
原本在符飛菲的計劃中,由她和父親來渭水城,而實力低下的符沛則留守源江鎮看家,奈何符沛也是個坐不住的人,還是屁顛屁顛跟了過來看熱鬨。
“姐,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些隻會闖禍的二世祖。”符沛拍拍胸脯打著包票。
“最好記住你的話,我們剛跟著父親拜訪完邊家,現在咱們代替父親去溫家拜訪,聽說溫家小姐溫雅庭貌美如花,你可得記住恪守禮數才行。”符飛菲一臉的懷疑,當初在符家的時候,就是符沛主動招惹陳飛宇,差點惹出一場禍端。
一想起陳飛宇,符飛菲的盈盈妙目不自覺的在人群中搜索,卻找不到那道清秀的身影,不由暗暗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陳飛宇在不在渭水城中。
就在符飛菲尋找著陳飛宇身影的時候,一位身穿華服的年輕青年,坐在酒樓二樓的窗邊,一邊喝酒一邊打量著街道上符飛菲,稱讚道:“沒想到還沒闖進秘境找到寶物,竟先在這渭水城中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真是我見猶憐,俊明叔,我想知道她的身份來曆。”
在華服青年的對麵,坐著一位身形駝背的老者,雙眼卻炯炯有神,舉手投足間氣度非凡。
駝背向下隨意瞥了眼符飛菲,便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直接上手就是了,又何須多此一舉得知她的身份?”
“這倒是,渭水城也屬於明家的勢力範圍,就算她是渭水城最大的家族邊家的千金小姐,本公子也是勾勾指頭,就能讓她主動張開雙腿,今晚,我就要品嘗到她的味道。”華服青年仰頭喝下一杯酒,再度扭頭看向了符飛菲,眼中閃過火熱之色。
符飛菲本就是“半步先天”的強者,雖然還沒辦法像“凝神期”強者那樣凝聚出神識,但她的靈覺卻強過普通人數倍,當即察覺到有人在偷看她。
幾乎是下意識的,符飛菲就抬頭向酒樓看去,頓時看到了華服青年火熱的目光。
華服男子眼睛一亮,伸出酒杯遙遙示意,接著一飲而儘。
對於他這番輕佻的舉動,符飛菲眼中厭惡一閃而逝,加快腳步向溫家走去,呸,區區登徒浪子真是討厭,和陳飛宇比起來差遠了。
她倒是忘了,她和陳飛宇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被陳飛宇看光了身子,相比起華服青年來說,陳飛宇的舉動更像是登徒子。
不過對於符飛菲來說,陳飛宇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就算當初陳飛宇看光了她的身子,符飛菲回想起來也隻是覺得羞喜,而且符家藥山守衛嚴密,偏偏陳飛宇無聲無息闖進去,而且還恰巧看到她在泡溫泉,可見她跟陳飛宇天生有緣。
就在符飛菲和符沛前往溫家的時候,陳飛宇和潘丹鳳正巧在溫家做客。
溫家庭院中,陳飛宇、潘丹鳳以及溫雅庭坐在涼亭中,一邊喝茶,一邊聽邊元白講解著渭水城最新的形勢。
“這次明家一共來了三人,一人叫鳳俊明,是個駝背的老者,看上去平平無奇,但人不可貌相,據說實力已經到了‘凝神後期’境界,絕對是個非常棘手的人物。
而另外一人就是‘元歸後期’境界的皇甫和,放眼整個聖地,都能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強者,絕非‘元歸初期’境界的曹鴻波可比。”
邊元白說到這裡,不經意之間向陳飛宇看去一眼。
陳飛宇表麵不動聲色地喝了杯清香四溢的清茶,心裡卻是越發的懷疑,莫非邊元白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把明家的消息告訴自己?
隻聽溫雅庭好奇地問道:“那第三個人呢?”
邊元白笑著道:“第三人是位年輕男子,據說是明家某位大人物的公子,叫做……”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一位溫家的下人快步走了過來,恭敬地道:“小姐,源江鎮符家的符飛菲姐弟前來拜訪,家主說讓你代為接待。”
陳飛宇和潘丹鳳神色驚訝地對視一眼,符飛菲竟然也來了。
“我曉得了,你把他們帶來庭院……算了,還是我親自過去吧。”溫雅庭向陳飛宇等人說了聲“稍等”,便起身離開了。
潘丹鳳向陳飛宇投去玩味的眼神,好像在說符飛菲馬上就要來了,你的身份馬上就要被拆穿了。
陳飛宇眼珠微轉,說實話,他早就把符飛菲當成了朋友,甚至對符飛菲還有不少的好感。
隻不過,前些天離開源江鎮的時候,符元飛剛一反常態地阻止符飛菲跟他們一起同行,晚上就碰到明家的強者曹鴻波,如此巧合的事情,陳飛宇隻要略微一想,就能猜到其中的因果。
隻怕符元飛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是以,陳飛宇目前並不太想和符飛菲見麵,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庭院中。
潘丹鳳翻翻白眼,她還以為陳飛宇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也會逃跑。
很快,溫雅庭就帶著符飛菲姐弟來到了庭院中,驚奇地道:“咦,陳非呢?”
陳非?
符飛菲聽著這個名字,心裡莫名一動。
潘丹鳳道:“他臨時有點事,突然走了。”
溫雅庭惋惜地道:“真可惜,陳非可是一個妙人,我原本還打算把陳非介紹給符小姐呢。”
“改天再認識那位陳非少俠也可以。”符飛菲目光向馮丹看了一眼,總覺得馮丹有些熟悉,不過並沒有在意,對溫雅庭道:“溫小姐,其實我來溫家除了拜訪外,還想向溫小姐打聽一位朋友。”
“是誰,隻要他在渭水城,就一定瞞不過溫家的耳目。”
符飛菲俏臉紅了一下,神態三分扭捏七分期待:“他叫陳飛宇,不知道溫小姐見過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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