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臨和邵沐的宣傳下,整個玉樞派都知道了有新弟子來拜入玉樞派的事情。
玉華峰上本就不多的人頓時熱鬨了起來。
“咦,是誰那麼傻……哦不,誰那麼有眼光,選擇加入咱們玉樞派?”
“不知不知,聽懷臨那小子說,是他為了玉樞派的發展,主動招攬的人才,他自己功不可沒。”
“為了玉樞派的發展?嗬嗬,我看他是為了有人替他做雜活,才從山下隨便忽悠了一個人上山吧?”
“四師兄言之有理,因為我也是這麼想的,哈哈。”
“我記著已經有好幾年都沒辦過拜師儀式了,走走走,去看看那個替懷臨做雜活的倒黴蛋到底長什麼樣子。”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向著玉樞派大殿而去。
此刻,陳飛宇站在玉樞派大殿的中間,環視一圈,隻見大殿很大,莊嚴肅穆,中間供奉著一尊高大威嚴的神像,坐於九鳳丹霞之扆,手舉金光明如意,神威凜凜,不可逼視,似能掌人之功過,司人之生死。
陳飛宇知道,供奉的這位神像是“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俗稱雷祖,相傳是天上雷部最高神,掌管天下間所有雷霆,因為玉樞派修煉雷法的緣故,所以才要供奉雷祖。
神像前方擺著一張供桌,上邊放著貢品。
宋蘆閉著雙眼坐在供桌旁,等待著眾弟子的到來,看似表麵平淡八風不動,實則內心激動興奮不已,很快,他就要招收一位九階資質、先天雷體的天縱之才為徒,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的最高光時刻,嗯……不好,一緊張就想去方便。
“陳非師弟。”
突然,懷臨小聲對身旁的陳飛宇說道:“按照以往的慣例,拜師儀式的時間很短,就走一個過場而已,你不用太過緊張。”
陳飛宇向他回以一笑,搖頭道:“多謝懷臨師兄好意,這點場麵還不至於讓我緊張。”
懷臨露出懷疑的神色:“當年師兄我拜師的時候可是緊張的要死,你怎麼可能不緊張?”
“可能是我天性就神經大條吧。”陳飛宇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
開玩笑,他自從在世俗界下山以來,已經不知道經曆過多少生死之戰,甚至於還在雍陰這等堪比修仙者的手上逃生,現在一個小小的拜師儀式,當然不可能讓他感到緊張。
懷臨也不疑有他,張張嘴,正想繼續說什麼,突然,隻見師父臉色有幾分古怪,站起來向店外走去,不由好奇地問道:“師父,拜師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您這是要去哪裡?”
“為師去哪裡,還需要跟你彙報不成?”宋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難道為師要告訴你,為師緊張的要去如廁嗎?
懷臨撓撓後腦勺一臉懵逼,自己好像沒得罪師父吧,怎麼莫名其妙被訓斥了一番?
邵沐看在眼裡,暗暗猜測,肯定是師父為了在陳非師弟麵前展露自己的權威性,才故意拿懷臨開刀,對,一定是這樣,自己果然冰雪聰明。
沒多久,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見七八名弟子相繼走了進來,紛紛好奇地打量著陳飛宇。
“懷臨,他就是今天要拜入玉樞派的新弟子陳非嗎,果然是一表人才。”
“嘿嘿,時隔數年之後,竟然有新弟子加入玉樞派,真是可喜可賀,陳非,以後你就跟著師兄好好混,師兄們會罩著你的。”
“多謝師兄。”陳飛宇點頭含笑,看了對方一眼,隻見對方穿著一身白衫,相貌有幾分帥氣,隻是雙眼咕嚕嚕的轉,看上去有點賊眉鼠眼。
“陳非師弟,他是四師兄魏河,你以後叫他四師兄就行了。”懷臨在旁邊介紹,接著他又一一為陳飛宇介紹大殿裡的其他人。
雖然陳飛宇還沒有正式加入玉樞派,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大殿中其他人自然都是陳飛宇的師兄。
他來玉樞派是為了進入雷罰之地修煉雷法,尋思和眾人拉好關係方便以後行事,便一一和眾位師兄見麵。
所謂“禮多人不怪”,眾人眼見陳飛宇長相清秀,態度也好,不自覺的便對陳飛宇產生了幾分好感,紛紛表示以後會罩著陳非。
當然,除了綠帽三師兄之外。
懷臨這時奇怪地道:“咦,師父去哪裡了,怎麼還沒回來?”
四師兄魏河笑著道:“你問師父啊,我們剛剛看到師父去如廁了。”
懷臨臉色呆了一下,師父竟然去如廁了,難道也是緊張的?呸呸呸,是陳非拜師又不是師父拜師,師父怎麼可能緊張?
魏河拍了拍陳飛宇的肩膀,玩味地笑道:“等拜師以後,你就是小師弟了,不是師兄說你,你看著也挺聰明的,怎麼這麼不明智,選擇加入玉樞派?”
陳飛宇笑了笑,正準備說話。
突然,從大殿外麵傳來一個氣呼呼的聲音:“四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覺得咱們玉樞派很弱是嗎?”
話音剛落,一名身穿青色襦裙的美貌女子走進了大殿中,雙手掐著纖細的蠻腰,哼道:“來來來,咱們兩個人比劃比劃,讓你見識見識玉樞派雷法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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