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神色凝重又狐疑,加快腳步,很快便來到了武湖山玉華峰上,前方不遠處就是山門。
隻見山門處站著兩名中年男子,一高一矮,很陌生,陳飛宇從未見過,而且所穿著的服飾,也並不屬於玉樞派,理應也不是玉樞派最近新招收的弟子。
而最重要的是,這兩人的氣息很強,都到了“先天境界”,像這樣的強者,絕不可能來加入一個小小的玉樞派。
既然不是玉樞派弟子,為什麼他們二人卻在這裡守著山門?
“莫非,雍陰真的跑來了玉樞派?”
陳飛宇心頭剛升起這個念頭,就給否定了。
如果雍陰真的通過秘境來到雷罰之地,又恰巧知曉雷罰之地和玉樞派的通道口,那也隻是雍陰一個人將玉樞派給滅了,不可能堂而皇之招收手下,還派人在玉樞派看守著山門。
不過,哪怕對方不是雍陰的人,陳飛宇心中凝重也絲毫未減。
既然是彆人把守著玉樞派山門,那說明,玉樞派的確出事了。
掛念著靈兒師姐等人的安危,陳飛宇縱身一閃,已經來到山門處。
兩名守山男子原本正百無聊賴地站在山門口,突然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少年出現眼前,陡然一驚,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齊齊喝道:“站住,你是何人?”
“我是玉樞派弟子陳非。”陳飛宇背負雙手,打量著兩人,皺眉問道:“應該是我來問你們,你們並不是玉樞派弟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高個男子一向囂張習慣了,哪裡會將陳飛宇放在眼裡?
他當即喝道:“這些天武湖山已經封山了,趕緊滾滾滾,小心爺爺一怒之下,將你腿給打折。”
“好囂張。”陳飛宇冷笑道:“玉樞派弟子返回師門,還需要你同意不成?”
高個男子哼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玉樞派弟子,總之,我們小姐目前正在玉樞派有要事處理,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去,速度離開!”
“我同樣不管你們小姐是誰,但是,膽敢阻止我進入玉樞派,或者是打玉樞派的主意,我會讓你們,以及你們小姐後悔萬分!”陳飛宇話語冰冷,心中擔憂靈兒師姐等人安危,哪裡顧得上詢問他們小姐是誰?
他話音未落,已經邁步向山門裡麵而去。
“好大的膽子!”
那兩名中年男子齊聲怒喝,不約而同向陳飛宇攻去。
陳飛宇腳步不停,甚至雙手依舊背負在身後。
視二人如無物!
那兩名中年越發憤怒,原先所施展的八成力道也變成了全力。
在兩位“先天強者”的內勁影響下,周遭環境頓時丕變,強大的氣流席卷四周!
眼看著兩人就要衝到陳飛宇跟前。
突然,一聲冷哼。
陳飛宇周身劍意勃發,就連周圍無形的空氣,都化作了有形的劍氣!
那兩名中年男子臉色大變,已經被劍意所傷,渾身傳來陣陣刺痛,血流如注!
被陳飛宇磅礴劍意衝擊,兩人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向後方倒飛出去,重重跌倒在地上後,才艱難地爬起來,周身出現不少細小的傷口,看上去仿佛變成了兩個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