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個時代的炮仗,那確實弄不出來很大的動靜。
但很可惜,楊凡帶來的可是經過工業時代火藥革命之後的炮仗。
不誇張的說,一堆炮仗在一起的威力幾乎不亞於這個生產力條件下的炮彈了。
至少在製造動靜上,是不遜色於炮彈多少的。
當然楊凡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實話實說,他微微一笑道。
“你這個老東西沒見過世麵,當然不知道這有多大的能耐了,實話告訴你吧,這炮仗乃是經過我改造之後的產物。”
“不過現在你也是個快死的人了,跟你多說也是廢話。”
說罷,隻聽見噗通一聲。
鐘會立刻就跪在了秦飛燕的麵前,磕頭如搗蒜,涕泗橫流的說道。
“陛下,老臣知錯了,之前所作所為,實在是老臣昏了頭,才會做出這些對不起陛下,對不起大離的事情!”
“臣萬望陛下念在老臣為大離儘忠三十餘年,饒了老臣這條命吧,老臣保證,以後必然兢兢業業的侍奉在陛下身邊,不敢有半步偏離!”
鐘會不停的求饒著,但秦飛燕沒有立刻做決斷,而是看向了楊凡,在征求楊凡的意見。
楊凡則是隨便擺了擺手,表示不在乎。
將怎麼處置鐘會的權力完全交給了秦飛燕,畢竟鐘會的作用已經沒有了,殺或者不殺,貌似也沒多大關係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這會兒的秦飛燕反倒是選擇不殺了。
她拔出佩劍,放在鐘會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
“以你這條吃裡扒外的老狗乾的事情,我本應該立刻將你碎屍萬段,但念在現在是關鍵時刻,我且饒你一條狗命!”
“多謝陛下,陛下厚恩,老臣萬死不足以報,陛下,老臣就是為您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陛下的恩情……”
鐘會咚咚咚的匍匐在地上瘋狂的磕著頭,感謝著秦飛燕的不殺之恩。
秦飛燕這時話音一轉,又說道。
“不過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願意按照朕所說的去做,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老臣願意,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陛下吩咐,老臣絕不敢有二心!”
……
洛城城外三十餘裡處,瓦剌大營中軍大帳內。
已經是子時了。
主帥忽裡失脫去了身上的鎧甲,正打算睡覺。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迫近大帳。
“太師,洛城城內出現了重大動靜!”
副將跪在地上,臉上洋溢著一陣興奮之色。
忽裡失聞言迅速從榻上起身,點了兩根蠟燭,又取過佩劍,皺眉道。
“什麼動靜?快說!”
“太師,剛才洛城城內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火光和響聲,向來是城中一定出現了什麼變故!”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