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著的五姑娘心裡為伍姨娘擔憂。
她沒想到陸宛婷居然能如此無恥,自己做出陷害彆人的事,如今為了推脫罪責竟想著攀咬上彆人。
雖說她現在確實遭了她們的陷害,可那是她罪有應得不是?
若非她主動害人,又怎麼會被彆人反過來算計。
“四姑娘,您空口白牙就說我陷害您,今日若是拿不出證據證明此事是我所為,我可是要稟明世子的!”
伍薇薇此時不願意再裝鵪鶉。
對付陸宛婷這種人,就要一擊必死,否則稍稍給她點喘息時間,她就能夠出來作妖。
“我,我……”
“怎麼,你說不出來,既然沒有證據,那就請你莫要亂噴。”
容氏在一旁見女兒被嗆,她看得心急,自己這女兒腦子怎麼關鍵時刻轉不過彎。
她直接上前兩步走了出來。
“老太君,婷姐兒肯定是被嚇壞了。
我記得她表演時被人換了鞭子,定是她的丫鬟被人收買在鞭子上塗了生漆陷害於她。”
容氏看向老太君,篤定道:“老太君,您隻要將賀丫丫尋來問話,嚴刑逼供下她不敢不招出這幕後設計之人。
“傳賀丫丫。”
老太君看向伍氏,目光沉沉。
她也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和伍薇薇有關。
畢竟她原本覺得這伍氏甚是乖巧,如果她當真有這般心計。
此事真是伍氏所為,到時候不用霆兒出麵,她自是會料理了她。
伍薇薇不是沒有感受到老太君對她犀利的打量。
可這又有什麼,事情真相尚未清楚的時候,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下人傳喚賀丫丫的功夫,五姑娘上前道:“祖母,說到證人,孫女兒那也有一個證物。”
在伍薇薇眼神示意下,陸宛清知道現在該是輪到她出場的時候了。
“哦,什麼證物?”
五姑娘瞥了陸宛婷一眼,緩緩說道:“祖母想必知道,孫女在才藝展示前曾因身子抱恙,讓我的丫鬟絲竹來找母親告過假。”
見陸宛清主動站出來,四姑娘心裡有些不淡定了。
“嗯,這事祖母知道。”
“祖母,其實孫女身子並未抱恙,我之所以沒有及時上台表演,是因為有人在我的紅綺上抹上了生漆。”
“什麼?”
老太君大怒。
這前麵要說是這伍氏所為,她還有些相信。
可是對付清姐兒,那又是為的什麼?
“祖母,您也知道,後麵我並未上場表演節目,是四姐姐替我上場的。”
陸宛清欲言又止道。
“五妹妹,即便是我代你上場,可這又能證明什麼,你難道想說你紅綺上的生漆是我所為?”
見老太君懷疑看著自己,陸宛婷頓時急了。
老太君看了四孫女一眼,卻見她神色似乎透著一絲驚慌。
莫不是婷姐夫嫉妒清姐兒,所以……
見陸宛婷還未開始便自亂了陣腳。
五姑娘嘴角微揚,繼續道:“祖母,此事明大夫可為我作證。”
事情發生時她便讓絲竹請了明大夫過來查驗。
“張嬤嬤,讓明大夫過來。”
真是反了天了,她這還沒死呢。
這一個兩個的,到底要把侯府鬨成哪樣。
再看堂中坐著頻頻朝女兒看去的容氏。
老太君冷哼道:“說起來也真是巧,容氏你今日也在現場。
可為何彆人都中了招,你卻是中途突然離場,險險避過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