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葉默瞬間安心,在馮漫漫被帶走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好,於是就和顧城早早溝通了這件事,特彆提及自己如果被換崗後就去縣上接公安同誌來。
這下,慌張的不知所措的倒是變成了王家媳婦這兩人,王宗保的媽眼神一淩,抄起旁邊的扁擔就要朝葉默腦後打去。
聽著222的預警,葉默迅速向右邊躲過去,但是左手臂還是被打傷了,血就從大臂上緩緩流了下來,那人還想動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隨的公安的嗬斥:“在乾什麼!放下手上的扁擔!”
這一聲吼讓宗保媽回了神,看著手上的扁擔又看看葉默流著血的手臂,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乾的一樣,轉頭就要跑。那公安一看,眉毛都氣的快豎了起來,又是大喝一聲追了上去將人按倒在地。而村長媳婦早就在公安的來的時候就嚇的瑟瑟發抖蹲在一邊。
顧城見葉默手臂流血,擔心的走上前,慌張的打著手勢,葉默卻是眼睛一轉就向他懷裡麵倒去。這下可把顧城慌的都快開口說話了,但是在感覺到葉默的手悄悄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後瞬間明白了過來,心下安定,但是麵上還是慌張,避開葉默受傷的手臂,朝著公安那邊走去。
那邊在旁邊待命的公安女同誌看這個受傷的女娃娃都昏了過去,趕快喊道:“把這兩個人抓去公安局再說,這個娃娃受傷暈倒了先送到醫院去。”
說完,其他人押著被扣住了兩個,又上了顧城的拖拉機。這一下的動靜可不小,村子裡麵一聽說公安同誌都來了,紛紛都聚了過來湊熱鬨,又一看是村長家兩妯娌被押著,一個青年女娃娃都昏著要人抱瞬間在腦子裡麵編出了無數種可能。
村長也是聞訊慌忙跑了過來,看到自己媳婦和弟媳婦被抓,眼前一黑,但還是盯著村子裡麵人好奇的眼神走上前想要和公安拉扯幾句,這人都抓起來了,還把人家青年搞受傷,要是讓大隊那邊知道了自己的這個村長的位置就彆想了。
隻是,這次他那套在村子裡麵的法子不管用了,公安同誌們掛念著暈倒的葉默,又想起來這幾天上麵領導說的這個村子要重點查查,更是一刻不敢耽擱。
“你就是村長是吧,這兩個都是你家屬,現在有傷者,案情還是查清楚也不方便說,後麵我們調查了,跟你有關係我們自然要來找你。”這話說的不客氣,就差沒直接說“滾開彆擋道了。”
村長這下真是蔫了,不敢正麵對上公安,隻好灰溜溜的向後退了幾步,看著幾人坐上拖拉機,那個女公安同誌小心的讓葉默靠在她身上,看著葉默還在流血的胳膊,小聲的罵了句:“真不是東西。”
隨著拖拉機轟隆隆的聲音在村子裡麵穿過,村長家媳婦和弟媳婦兩人因為傷人被帶到公安的消息也迅速的傳遍了整個村子。
有幾戶人家聽到這個消息後並不像其他人一樣隻是當個熱鬨看,而是有些急切的到處詢問是什麼情況,在理清楚來龍去脈之後,幾家人碰到了一起。
“春華彆怕,娘這回肯定給你做主!”一個婦人看著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卻是滿頭白發,在其他臉色肅穆的人的攙扶下上了牛車,就這樣這幾家人跟在拖拉機後麵也來到了公安局。卻在村門口看到了麵色陰沉的村長。
“你們乾什麼去!”王大壯剛被抓走媳婦和弟媳婦,全村人還都知道了,臉上沒點好顏色,現在看著這幾家人熟悉的臉,心裡麵有些虛,但也知道要是讓他們也告到公安那邊去,自己的侄子是非死不可了,因此,就算心虛,也還是擺著村長的架子嚇唬他們。
隻是這次這幾家人似乎的下定了決心,剛剛說話的婦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麵前:“我呸!”一口唾沫直接炸在村長臉上,還沒等他發火,那婦人接著說道:“王大壯你個老畜生!一年前,你們家那個小畜生糟蹋我姑娘,好,為了姑娘家名聲我們忍了啥也沒說,偏偏小畜生還敢來招惹,我找你說了多少次,求了多少次,你個老畜生竟然還倒打一耙說我們家春華勾引你那侄子,生生逼死我家丫頭。”
那婦人一句一頓,聲音哽咽,聽得一旁有同樣遭遇的幾家人都紛紛落淚,說完又指著自己那條瘸腿:“你好大的威風,我們要報公安,你叫人生生打斷了我的腿,我那老頭子也被你用石頭砸的癱在床上。”
說話間那婦人眼淚滾落,好似將這一年多的心酸委屈都發了出來,“現在我不怕了,我老頭前些日子死了,就我這麼赤條條一個人就算死我也要給我家丫頭討個公道!”
說著轉身走回牛車,王大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但理智告訴他要攔下這輛牛車,隻是他還沒有行動,陳悅、陳嬌姐妹兩帶著青年和其他村子裡麵的小夥攔在了他的麵前,眼神裡麵都是怒火和鄙夷。
牛車上的其他人看著那些年輕人眼眶裡麵都是淚水,匆匆的出發,想要趕上拖拉機。
剛剛事情發生,陳悅、陳嬌兩姐妹感覺到不對勁,在聽到是葉默受傷之後慌的不行就要衝去縣裡麵,但又想起來早上葉默離開的時候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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