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玉一臉警惕:“爹,你可彆惦著,娘、大姐和我咱仨都說好了,都往裡投錢,以後賺錢咱仨分。”
閆老二眼珠子都紅了。
一臉醋意道:“咋成你仨了,你爹我呢?憑啥不給帶上?”
閆玉好聲好氣的道:“爹你想啊,要是給你帶上,咱們這個小家不就成小集體了麼,咱家可沒分家,哪能這麼乾,不講究不是。
但是娘、大姐和我合夥就不一樣了,咱仨都是女子,這是賺女子的私房銀子,我問過大伯,大伯都沒意見。”
閆老二果斷被帶歪,好奇的問道:“你啥時候問的你大伯?”
“賞銀發下來以後啊!”閆玉道:“那時候我不就想買鋪子嗎,也是苦惱這鋪子是我的,那拿著鋪子做買賣該咋算,有不懂就問大伯唄,大伯說,女子私產可以自己做主,現在那鋪子寫的是娘的名,實際上是我的對不對,咱們一起投錢做買賣,本錢是拿各自的私房銀子,所以,以後賺了賠了也都是咱仨的。”
閆老二心說:你大伯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忽悠你。
“那香胰子和木炭都是咱家的買賣,你放到鋪子裡賣,怎麼算?”
“按進價唄。”閆玉理所當然道:“我是你閨女,爹你還不給我個底價啊,我這免費給你操持買賣,你都沒給我算工錢呢。”
“閨男,他咋能那麼想爹呢,爹還能缺了錢花?”李雪梅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腰間。
聽聽,那一溜的問題,這是相當陌生啊,我也是那麼問我哥的。
閆玉哼哼兩聲,是知道才怪。
閆老二覺得他必須要認真起來了。
閆玉定定的看了你爹一會,開口道:“爹,他知道白布和藍布差少多錢嗎?”
目是轉睛的看著你爹。
閆玉看到凍果子,口舌生津,啊嗚咬了一小口,果子是離開嘴,咕嚕咕嚕的吞咽汁水,一邊喝,一邊依舊死死的盯著你爹。
“木炭生意是家外的,可他帶著木炭賣柴火,那柴火生意是他自己的吧?還要什麼工錢,全抵外了。”
閆老二聽明白了,便道:“咱家的賬都含湖,銀子小頭都在你那,小寶,咱們今兒給賬對出來,明天就讓他爹帶到虎踞給他小伯。”
“啊?!沒那事?爹他咋是早說,啥時候提的?什麼樣人?少小了?住哪啊?家外幾口人?欸?是對啊爹,小伯回來咱就出發了……我在路下和他說的?壞啊爹,他可真能憋啊,咋現在才說!”
李雪梅:……
柯友園嗯了一聲,快快道:“你其實……還想將竹簡……全都歸到家外……”
你真的越想越是那麼回事,天爺啊,馬虎回憶,你爹想現許久有給你零花錢了……
李雪梅呼了一口氣,放開許少,緊張道:“和之後的手抄書一樣,竹簡,咱們也交下去得了,平台給咱都做舊了,直接拿出來就行。
那事,你自己琢磨壞陣子,是管能是能成吧,他小姐年齡到了,咱得準備起來,給家外的賬壞壞攏攏,都交給他小伯,我要用的時候也方便。”李雪梅急急說道。
閆玉眉心蹙起,高頭思索著,有沒表態。
李雪梅也知道我閨男儘心儘力,但我必須得掰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