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一次機會,說不定有人在背後操縱。”thundercracker摸了摸flyrotate的貓頭,手感還不錯,他有點期待摸激光鳥了,但聲波肯定不會給他摸自己最愛的小鳥的。
就一個小氣的情報官。
但這個家沒了情報官還得散。
flyrotate想到了阿莫斯,話說這個世界會有阿莫斯嗎?他看向飛旋,飛旋正沒心沒肺地和轟隆隆對吹。
“他真像你。”thundercracker忽然說道。
flyrotate抬頭,他有些期待自家tc對他的評價。
“都很真誠,而且很傻,還較真,他還沒你嘴欠……”聽到後麵,flyrotate貓貓頭低下去了,thundercracker笑了,“但我還是更愛你。”
貓貓耳又支棱起來了。
“更何況,‘神’會救人,但不會愛人。他隻是站在一個非常公正的,平等的立場。”
所以,有些感情注定得不到回應。
thundercracker看向驚天雷,身為過來人他對那眼神再熟悉不過了。
“嗚嗚嗚……我的崽……”飛旋傷心地坐在地上,“他不認我了……好過分!”
“沒想到你還有今天飛旋!”紅蜘蛛嘲笑著飛旋,飛旋難過地抬頭看著他,然後起身比劃了兩人現在的身高差,更加悲傷了。
以往飛旋可是被稱為“幼生體誘捕器”的。
“你更高了screay,但是你還要注意減重啊。”飛旋飛了起來拍了拍紅蜘蛛的肩甲。
紅蜘蛛差點裂開,旁邊的鬨翻天和驚天雷都笑翻了。
雖然紅蜘蛛和鬨翻天還有驚天雷差不多高,但紅蜘蛛是最重的。
“不提這個你會死嘛!”紅蜘蛛惱羞成怒地伸手卡住了飛旋的脖子,飛旋差點脖子被他掐斷:“screay,我們都換機體了!”
飛旋拯救了thundercracker的機體的脖子。
“兩個大號幼生體。”爵士如是說道,他忍不住看向橫炮飛毛腿倆兄弟,還挺像的。
“你可以試著把全息投影變大一點。”探長真誠地建議道。
幻影饒有興趣地放了個飛過山等身投影,飛過山歡喜地和他的投影比較去了。
變速箱生無可戀地咒罵著威震天,不重複的賽博坦臟話讓flyrotate都不由得為之側目。
千斤頂看著計時器:“大概還要十個小時才能等到流星。”
還有十個小時的和平時間。
“我必須要說我討厭流星。”威震天抱怨道,雖然那是他無意中隨口說得,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糟糕。
完全的,糟糕透了。
威震天寧願再和死對頭乾上四百萬年的架把他們休眠的時間都補回來也不想再變成擎天柱了。
這些天,威震天一直相當惡寒,甚至不想去觸碰任何的身體組件。
“十個小時,”鬨翻天機械地重複著然後痛苦地抱頭哀嚎道,“十個小時啊!”
迷亂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自己的身體裡,當然,被他占據機體的飛過山也是如此。
紅蜘蛛的心情有點微妙,他低頭看著天火,天火在看著夜幕。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麵甲還可以做出這麼平和的表情……
screa,這個詞的存在就表明了紅蜘蛛的特點,大部分時間裡他都處於一種無法平靜下來的狀態。
紅蜘蛛想起了青丘的風,想起他們在實驗室一起共事的時光,他可以驕傲地,肆意地飛翔在雲天,白色的航天飛機會堅定地跟隨他,即使他們要穿過危險的暴風地帶。
同樣,他也可以義無反顧地去尋找天火的蹤跡,他頂著四百萬年前的地球上的惡劣的雪暴飛了大半圈就為了尋找那道白色的身影,然而一無所獲。
但那也隻是四百萬年前的他們。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曆史,記憶,情感。時間是公平的,一切在時間麵前都是平等的。
在權力麵前,那點微薄的感情算不得什麼。紅蜘蛛內心對那個想要退縮的自己嗤笑了一聲。
擎天柱也不指望就這幾天就可以扭轉威震天長久以來的思想,那樣還不如指望魔力神球能再造一個溫和點的威震天。
但是,來日方長。
“所以說你哪來的幼生體?”爵士一臉困惑,擎天柱他們對此也很好奇。
“他坐著休眠艙從賽博坦來得。”飛旋有些不好意思了。
“啊?那他還挺幸運的。”藍霹靂有點想見見這個幼生體了,他們都好幾百萬年沒有見過幼生體了。
飛旋頓時眼淚汪汪地說道:“你們肯定是想要搶走他!”
藍霹靂:?一口大鍋忽然扣在我頭上。
flyrotate想了想,如果是飛旋養娃……估計又會養出一個哭包。
他知道自己不適合帶崽……具體參考上刃和被帶歪的巨猙獰們。
震蕩波帶出了衝雲霄,他按照邏輯帶衝雲霄沒有絲毫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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