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沉聲說道,“兄弟幾個,可敢乾大事。”
“怎麼說?”
“咱們用最快的速度控製蔣瓛,留一個人,等李善長來了,讓他去找劉三吾,擬好聖旨,做好皇太孫的莽龍袍。”
其他三個人嚇了一跳,這李二虎膽子是逆天了,肥的流油啊!
忽然有一個人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太子爺象征性登基一下,然後退位給允熥殿下,你李二虎到時候就是蔣瓛,錦衣衛的一把手,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們幾個兄弟。”
李二虎眼睛一亮:善!
李二虎也是一名狠人,說乾就乾,直接帶著另外兩位兄弟開始朝著錦衣衛的鎮撫司而去。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說的就是這種人,不逼自己一把,永遠不會自己潛力有多大,當然,也可能死得更快。
當李善長來到這裡的時候,跟太醫碰了麵,本來想寒暄幾句,但是太醫直接給人用強兒有勁的胳膊給提了進去。
“李相,借一步說話。”李善長剛要踏步進去,就被李二虎的兄弟攔住了,隻聽到他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可把李善長嚇得有些顫抖,果然——那小子七十斤的體重有一百斤的,不,絕對有一千斤的反骨。
但乾這種事情,李善長顯得有些猶豫,朱元璋的手腕他是知道的,若是失敗,也許朱家人不會死,其他人可就九族消消樂了。
“相爺不敢做?”
“老夫得考慮下。”
“還怎麼考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何況,拿出你授意胡惟庸等人沉船小明王的勇氣來。”
“這事跟老夫沒關係,彆亂扣帽子。”
“誰知道呢,你要是不承認,我們錦衣衛有的是辦法找證據。”
李善長臉色驚疑不定,難道真的要反了他朱重八?一想到胡惟庸現在還在大牢裡麵,他就咬著牙說道,“行,依你,但是老夫有個條件。”
那人聞言,鬆了一口氣,袖子裡麵的小刀也收了回去,恭敬的說道,“相爺請說。”
“不管此事成與不成,老臣需要一艘船,彆誤會,就是老臣的小孫兒想要出海看看外麵的世界。”
“依你!”此人也是心思透明:李善長怕是覺得自己沒有好下場,提前給自己留條血脈,讓子孫帶著家產逃亡海外,若時間久了,無人關注當年之事,再加上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後代就能風光回來。
這種做法,自古比比皆是,因此他才沒有過多的驚訝,若是他自己能有不菲的家底,大致也會如此,可惜他窮,窮人跑去海外也活不了,所以窮人選擇機會的時候,基本成了亡命之徒。
既然決定了,那就要行動,李善長朝著身後的管家吩咐幾句,便打算自己親自去找劉三吾等人。
而此時的朱允熥和太醫正在大眼對著小眼。
“老夫要是在走快一點,你這傷口怕要愈合了。”太醫哭笑不得說道。
常藍氏聽到這話,臉色大喜,“老身孫兒沒事?”
“沒事。”
“你確定?”
“要不,老夫在瞅瞅。”
“嗯,看好點,出了差錯,老身殺了你。”
太醫嚇了一跳,但還是憑靠著自己多年的經驗以及職業素養,洋洋灑灑給朱允熥開了三大頁的藥,都是安神的。
最後在按照常藍氏的說法,對外宣稱——朱允熥傷勢很嚴重,生死不明了。
朱允熥本想爬起來,但是常藍氏卻讓他躺著,現在即便她想收手,這群淮西勳貴也不會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常藍氏讓一個下人送太醫回去,吩咐他到時候好好說話,就在太醫要走的時候,常藍氏又問道,“張大夫可還是坐鎮城東的林氏藥鋪。”
胡子白花花的張太醫哪能不明白常藍氏的話,聞言點點頭。
等他走後,朱允熥好奇的問道,“太醫不應該是住在皇宮的,怎麼還能兼職。”
常藍氏解釋道,“你那個爺爺,覺得沒事養著一群太醫費錢,再說人哪有經常生病的,所以真正有大問題都是從民間抓來——硬上。”
朱允熥猛地眼睛睜得老大,朱元璋這操作也沒誰了,難怪大明的太醫容易醫死人,最有名的還是朱見深父子,連續兩父子都給太醫醫死了,他娘的,這太醫還能夠善終,甚至這位太醫專業並非醫術。
“大明的太醫製度要改。”
“哦?孫兒有何高見。”
“起碼養著三批太醫,控製其家族、門生,當皇家的人生病了,需要三批人分彆診斷,結果一樣才能問藥,吃藥,否則我大明的皇子皇孫都要早夭,甚至連皇帝本人都要涼涼。”朱允熥嚴肅的說道。
常藍氏聞言,吐槽道,“你爺爺是個節省的人,你卻大手大腳,他知道非得氣死。”
“大明皇家,死在太醫手中的皇家成員還少麼?”朱允熥冷笑道,“什麼錢都能省,這種錢也省,活該他朱元璋當獨夫。”
視頻看到這,身處皇宮的朱元璋和馬皇後臉色凝重起來。
是的,沒錯,是視頻,係統又搞事情了,聊天群中,多了一位新人,大野二鳳,此人是大明哪一位皇帝,朱元璋暫時沒有功夫去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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