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沈萬三家族有獲功名的後人,尚且如此,更彆說其他商賈了,賺錢,不就是為了花,我大明律這個限製那個規定,他們怎麼辦?”朱允熥見到沈萬三如此賣力表演,心中甚是感動,嗯,前期所有開銷就他出吧!
“商賈隻能夠把銀兩埋起來,留給後代。”楊士奇不假思索的說道,“士農工商,商賈最賤,這重農抑商,自古往往都是這般,若是不加以限製,那人人都去經商,何人種地。”
朱允熥卻將目光望著夏元吉,“夏元吉,你說耕種苦不苦?”
“苦也!難也!”
“苦在何處?難在何處?”
夏元吉起身行禮,“日出而出,日落而息,終日勞碌不得清閒,難在天災人禍,若是當朝者皆如我朝陛下聖名,體恤民情,則苦難亦也是甘願,亦如是有希望。”
朱允熥笑著說道,“所以我們要做的是,用彆人的苦難來養活我朝民的生活,遠的不說,那腳趾、呂宋,稻種產出就不低於我大明肥沃之處。”
“殿下是要動兵鋒?”盛庸目光一亮,他不同於其他學子那般專情於之乎者也,兵書,他甚是喜歡。
朱允熥很滿意盛庸那蠢蠢欲動的眼神,沉聲說道,“日月山河在,大明江山永存,大明百姓當出生在羅馬,而非是牛馬。”
嘶嘶嘶!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良久,楊士奇恭敬的抱拳道,“太孫殿下,有雄主之資啊!”
“哪裡話,這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追求罷了!”朱允熥擺擺手,毫不在意彆人對自己的誇獎,“咱們大明的絲綢、茶葉馳名中外,這出去一斤,能賣不少,但我覺得少了。”
“哦?”沈萬三眯著眼,說到這個,他就感興趣,“怎麼太孫殿下也懂行商之事。”
朱允熥淡淡的說道,“略懂,略懂!”
“你們那樣賣,能賣幾個錢,要包裝,精美的包裝加宣傳,比如這大紅袍。”朱允熥抿了茶水。
經過宋的發展,到了明初現在,其實有炒茶了,味道比後世還要好,而且衝好幾壺還能有顏色,不像是後世,衝三泡就沒顏色了,主要原因,朱允熥身處頂層,用的肯定是好的,後世那一顆母茶,僅存最後那一顆母茶樹,給圍起來,有帶槍的保護著,能享用者,非……
當然啦,那棵樹好像也沒有多少葉子了,拍賣一兩得幾個小目標,這還是80幾年,現在聽說木有長葉子了。
“這大紅茶要包裝好,把我皇爺爺的畫像給刻在盒子上,在跟外國人說,這是皇室專貢,多喝能養生,能長壽。”
沈萬三眼睛一亮,要是這麼搞,那豈不是能賣天價。
徐遠軍皺了皺眉頭,“這不好吧,有點冒犯天威了。”
麵對這個攪屎棍,朱允熥也不惱怒,沒有這種杠精,他怎麼一步一步把其他人引導進去。
他朝著徐遠軍說道,“現在沈老給你一百兩,你給他親一下,可以嗎?”
“啊,這……”
徐遠軍張大嘴巴,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敢相信朱允熥會說出這種辱他一個學子——羞煞我也。
“那一千兩呢?”
“這……”徐遠軍忽然間感覺不是很羞恥了,一千兩啊,人生能有多少個一千兩。
“那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