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庭酒店的宴會廳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秦遠峰的突然出現,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打破了傅家大少傅北庭婚禮的和諧氛圍。
傅北庭站在舞台上,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死死地盯著秦遠峰,這個陌生的男人竟敢在他的大婚之日如此大膽地闖入,簡直是不知死活。他怒喝道:“你是什麼人?今天是本少大婚之時,既然我傅家未請你,還請你出去!”
秦遠峰冷冷地看著傅北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無畏。“傅大少,自然不認識秦某,但秦某今天既然來了,那麼傅大少的這場婚禮,恐怕就不用舉行了。”
未等傅北庭再次開口,嘉賓席上的蘇正豪拍桌而起,滿臉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也敢在傅家的地盤上撒野?今日是傅少和我女兒大婚,你若敢在此搗亂,不用傅家出手,我蘇家分分鐘就能碾壓死你!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敢來這裡找不痛快,你來錯地方了,趕緊向傅家以及傅少磕頭道歉,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遠峰隻是瞟了一眼蘇正豪,根本懶得跟他廢話。他的目光緩緩轉到身穿一襲婚紗的蘇婉婉身上,柔聲說道:“婉婉,我回來了!我回來接你了!”
蘇婉婉此時淚如雨下,她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很想走下舞台,投入秦遠峰的懷抱,但她不能。身為南江城之人,她非常清楚傅家的勢力有多麼龐大。秦遠峰此時出現,不僅可能救不了她,還會讓自己身處險境。最重要的是,蓓蓓目前還在傅北庭手中,她不敢走向秦遠峰,更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意。她咬牙對著秦遠峰說道:“秦遠峰,我們七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現在出現在這裡乾什麼,快走,我不想見到你!”
聽到蘇婉婉的話,眾人恍然。原來眼前之人,就是那個讓蘇婉婉懷孕後,自己卻不知所蹤的男人。看今天的架勢,這是想要搶婚啊!眾人不禁輕蔑地一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欺辱了七年都不敢露頭的男人,也敢跟傅家叫板,簡直是找死。
傅北庭更是哈哈大笑道:“我以為是誰呢,敢公然挑釁我傅家,大鬨我的婚禮,原來是那個小野種的爹啊!七年都不敢露麵的垃圾,誰給你的勇氣來我傅家鬨事,趁著本少今天心情好,識相的趕緊滾,不然今日,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秦遠峰並未理會眾人的冷眼嘲諷,他的眼神中隻有堅定和憤怒。“小野種?你在說我女兒嗎!區區一個傅家,也敢說我女兒是野種,看來這傅家真的沒有必要存在了!”
傅北庭憤怒道:“哪裡跑來的臭魚爛蝦,也敢揚言要滅我傅家,好膽,今天不僅你要死,你的那個小野種也必須死!”說罷,他又從身上掏出另外一部手機,準備撥打出去。蘇婉婉見狀,慌忙上前,想要奪過手機。她很清楚,傅北庭這是想對蓓蓓下手,她就算死也不能讓女兒受到傷害。但奈何,傅北庭閃身躲過,並一腳將蘇婉婉踹在地上。順勢按下了撥通鍵,但手機裡傳來的仍然是冰涼的機械聲,提醒對方關機。
倒在地上的蘇婉婉見傅北庭按下通話鍵,眼睛瞬間漲紅,轉頭對著台下的秦遠峰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之前你不出現,現在才要出現,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女兒,女兒還在傅家手中,如果今日女兒受到一絲傷害,秦遠峰,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看著幾近瘋狂的蘇婉婉,秦遠峰內心刺痛不已。他看著蘇婉婉,示意鬼一撥通看守在蓓蓓病房外的一名修羅衛的視頻電話。秦遠峰接過電話,並打開免提。不一會兒,在病房裡焦急等待爸爸媽媽的蓓蓓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高興地喊道:“是爸爸嗎?爸爸,蓓蓓好想媽媽,你接到媽媽了嗎?”
當聽到蓓蓓的聲音後,蘇婉婉不顧眾人的阻攔,快速從地上爬起,從大廳的舞台上跑下來,跑到秦遠峰的麵前,搶過手機,雙眼含淚道:“蓓蓓,是媽媽的蓓蓓嗎?蓓蓓,你現在在哪裡?”
當聽到媽媽的聲音後,蓓蓓在病房中也立刻興奮起來,高興地對著手機裡的蘇婉婉喊道:“媽媽,真的是媽媽啊!爸爸果然沒有騙蓓蓓,爸爸說一定可以找到媽媽的,媽媽,蓓蓓在醫院,太姥爺,太姥姥都在醫院陪著蓓蓓呢!是爸爸救了蓓蓓,媽媽你什麼時候過來陪蓓蓓啊?”
蘇婉婉聽到女兒的聲音,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眼淚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她緊緊地握著手機,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秦遠峰接過手機,在答應女兒過一會兒就去回去看她後,便掛斷了視頻。
此時,宴會廳內一片寂靜。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他們看著秦遠峰和蘇婉婉,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傅北庭臉色鐵青,他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把蘇蓓蓓救走。他怒視著秦遠峰,說道:“姓秦的,你竟敢壞我好事!今天你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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