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城市中心醫院的骨科病房裡,陽光透過潔淨的窗戶灑在潔白的床單上,為整個房間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調。
翟明浩的病房中,此時熱鬨非凡。邢中興和魏國慶等調查小組成員手捧著鮮花和果籃,帶著滿滿的關切前來探望。
吳蘭和翟明浩的臉上掛著一抹淺笑,靜靜地聆聽著汪衛東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這些天的工作經曆。
汪衛東眉飛色舞地說道:“我們摸黑踏上小羊村險峻的羊腸小道,那路窄得呀,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跌入無儘的深淵。
大家小心翼翼地剛走到一半,我就看見秦燕娟滑下了山坡。哎呀呀,那可不得了,再不及時伸手,她可就真的香消玉殞啦!
我啪的一下,眼睛精準地瞧準她的背包帶,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那一刻,我就向閻王老子大打出手三百回合。
那老小子終歸是活了千年萬年太老了,哪裡是我的對手。嘿嘿,還是讓我把燕娟給帶了回來。”
哈哈……病房裡頓時響起一陣哄堂大笑。汪衛東此刻一副“我就是你大爺”的牛逼哄哄樣子,逗得大家開心不已。
秦燕娟微笑著點點頭:“是真的,多虧衛東出手相救呢!我再進山的時候,還心有餘悸呢!衛東,改天請你吃大餐,表示感謝。”
汪衛東一臉顯滿我是英雄的模樣,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用,男人嘛,就應該紳士風度些。何況這也隻是舉手之勞,我應該做的。”
邢中興笑著補刀:“去,給翟明浩夜壺倒了。”大家又一次哄堂大笑。
翟明浩馬上不好意思道:“不用不用,這裡安排有護工的。”
汪衛東嘿嘿一笑道:“有護工那我就勉為其難了,繼續講講我們在小羊村的探險。
一大早啊,裘保長就帶著我們幾個人在山裡轉悠。我們來到了摔死山下人的墳墓前看了看,還有那個郝兵主任的墓前。
老百姓真的很樸實,沒有什麼特彆的方式可表達他們的敬意,就在墓前種了一棵柳樹,那柳樹鬱鬱蔥蔥的,蠻有心的。
邢隊火眼金睛,一眼就看見山坳裡務農的人,不同尋常。當時他老人家就發現了端疑,不虧是經驗豐富的老人精。”
邢隊看見汪衛東雙手介紹形式地投向自己,一腳假意向他踢出一腳。
汪衛東忙一個激靈跑去翟明浩病床邊,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訴:“那個裘保長心裡有鬼,擔心我們要去找務農的人,就說他們在務農沒功夫和我們說話,讓我們回村兒裡。
邢隊給了我一個百媚生花的眼神,我秋波收到,暗暗在隊伍後麵藏了起來。
裘保長也是個老狐狸,沒等我找到下山的路,他又折回來了。等他再次離開,我正準備下去。呀?一隻黑手啪一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是誰呀?武警畢業出來的,我會怕他?一個過肩摔,把他撂那了。
定睛一看,肖海?肖海哀嚎道:汪衛東你也太厲害了吧,我拜你為師教我幾招唄。
我立馬扶他起來,拍拍他肩膀說道。拜師就算了吧,教你幾招沒問題。
我們兩個就一起向山坳下去,看見四個人牽著大黑狗,一個比一個凶,衝我倆一個勁狂吠。
那個大傻不等我們把話說完,就放狗過來咬我們,肖海嚇得直接往我身後躲。
我180的身高庇護一個肖海,妥妥保險。說是遲那是快,大黑狗就向我撲了過來……”
大家正聽得興致勃勃,突然,江程煜和穆小吉推門走了進來。
此刻,一眾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門口,江程煜少見藏起那張妖孽的臉。看到大家目光一致投過來,不方便言語隻是向大家微微點點頭。
穆小吉笑著禮貌道:“大家都在啊,好不熱鬨。”
邢中興笑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穆小吉回應:“過來看看翟明浩術後有沒有什麼反應。”
江程煜二話不說,徑直走近翟明浩,幫他調整了一下身子,換了一瓶輸液。
緊接著,劉醫生拿著片子匆匆走進了病房,進門看見江程煜,
便掏出片子指著上麵說道:“江教授,你看這個部位是不是有點錯位?”江程煜仔細看後點點頭。
劉醫生見今天江教授不說話,想起通電話時感覺他不太對勁,關心道:“江教授,你…今天沒事吧?”
江程煜搖搖頭,穆小吉說道:“他牙疼。”
劉醫生緊張道:“牙疼,等一下去牙科處理一下,彆看牙疼不是什麼大毛病,疼起來還真不是滋味。”
穆小吉笑言:“好!”
江程煜的目光看向穆小吉,伸手輕輕扶起翟明浩打著石膏的腿,緩緩放在病床上。
穆小吉接過片子看了看,與江程煜對視一分鐘,大家都不明所以。
二人同時點點頭,就見江程煜提起真氣運行在手掌上,伸手在膝蓋下麵輔助。
穆小吉也緩緩提起真氣運行在手上,覆蓋在膝蓋上麵,穆小吉輕聲提醒:“我們幫你膝蓋複位,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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