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司徒將軍速速讓人去尋來這些草藥”
紙上寫的是熏香的配方,如今隻有把所有的草藥找來,看看到底是哪種草藥對疫病有效。
顧令博在流民營無所事事,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人待見他。
尤其是欒父還有和他一起的那幾個太醫,本來穿著一樣的衣服也認不得誰是誰,可是偏偏他們就是能認出自己。
每次見了他白眼都能翻上天去,好似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的事情一般。
他本來就是來當值的,如今也不能日日在自己營帳裡躲著,可是跟著這群人又頻頻收獲白眼。
無奈之下他隻能日日在營帳外晃悠,沒事聽聽那些侍衛閒聊。
聽到大家都在談論欒雲裳製作的熏香對抑製疫病的發作有奇效,顧令博又忍不住上前聽上一二。
“安平郡主果然是厲害那,聽說那熏香是安平郡主自製的”
“可不是那,我剛剛見欒太醫拿著那熏香特地去關押那些瘋人的營帳去了,那熏香一點上,那些瘋人立馬安靜了不少”
聽著守營帳的幾個小侍衛如此誇讚欒雲裳,顧令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那日發現欒雲裳也要來流民營的時候,自己還說她是為了出風頭才來的,結果一切事情的進展似乎都離不開她的推動。
這在顧令博看來的確有些不可能!
或許她生在醫學世家,從小耳濡目染是學過這麼一點醫術,可是絕對沒有到彆人吹噓的那種程度。
而且她在侯府三年從來沒提過什麼醫術的事情,即便欒雲裳救活了北國質子,顧令博還是固執的認為欒雲裳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這麼多太醫都在,怎麼就能選著她最厲害了。
他不想承認欒雲裳這麼優秀,顯得他像個廢物!
午膳時間,流民營專門設立了吃午飯的營帳,大家都去營帳中吃飯了,欒雲裳還在嘗試各種草藥的配比。
完全沒有發現營帳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直到一隻手撫過她眼角一側的肌膚,那是穿著防護服,除了眼睛唯一露出來的一點肌膚。
被觸碰到的那一瞬,欒雲裳瞬間驚醒,甚至是跳了起來,後退了數步,才看清來人,眼底瞬間蓄滿了厭惡。
“顧侯爺?你這是做什麼?”
欒雲裳幾乎是厲聲質問,連聲音都帶著厭惡。
見欒雲裳那警惕的眼神,顧令博一瞬間的怔愣,她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們曾經是夫妻,即便是和離這也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我隻不過是看著你的汗水要滴落,為你拭去汗水而已”
其實顧令博走進營帳好久了,是欒雲裳太過專注沒有發現他而已,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看著她的眉眼,看著她專注的神情,直到看到她眼角的汗水滑落,他下意識的就動手了。
欒雲裳驚嚇後退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是才反應過來。
“大可不必!請顧侯爺遠離些比較好,從離開顧家那一刻起,本郡主就不想與你們顧家有任何的關係。
還請顧侯爺管好你的手腳,若是再有下次,本郡主就不客氣了!”
欒雲裳的聲音斬釘截鐵。
顧令博的手僵住,瞬間不知道如何收回。
他的眼底浮現尷尬,受傷,震驚,不可思議,一瞬間眼底的神情瞬息萬變。
“欒雲裳,你至於如此,我不過是。。。。。。”
“本郡主的名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叫的,日後還請顧侯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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