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
吳真真將姚白竹在姚家和陸家鬨得事跟趙如如一一說了,“你說,攤上這樣的人,是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你不知道,不論是我大伯一家,還是我公婆一家,都煩死她了。可是沒辦法,我小叔子像被下了蠱一樣,非要跟她在一起。”
沒想到鬱寒青竟然有個廠長父親,早知道這樣,就算他脾氣再差說話再毒,自己也應該把他拿下,
“確實,你不知道,江家那一家人死的死,丟的丟,殘的殘,雖然公安沒找到證據,但是我覺得八成跟他們兩個有關。”
“他們竟然這麼狠毒?”
“可不是,我的胳膊就是被他們傷的。”
吳真真突然想到了一個揭開姚白竹真麵目的好辦法,
“如如,周日我在家舉辦開業宴,你和立功一起過來吧。”
“真的嗎?我還沒去過洋房呢,你放心,我和立功哥一定過去。”
趙如如欣喜若狂。
吳真真的娘家和婆家都這麼厲害,立功哥要能跟他們搭上關係,那工作的事,豈不是輕而易舉。
被姚白竹和鬱寒青打了一頓後,她和李立功養了兩個月,傷才好。
回城的時間也拖到了五月份。
回城後,兩人才知道城裡找份工作這麼難。
在遇到吳真真前,她已經找了半個月的活,根本沒地方要她。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時候,碰到了吳真真。
吳真真還答應讓她來自己店裡工作。
周日
一大早陳美玲就把一家人喊起來布置屋子和院子。
姚白竹搞不懂,一個開業典禮,不在服裝店辦,反而在家裡辦。
若是為了省錢,自己做菜就算了,席麵都是在飯店喊的,送到家裡還不如去飯店吃。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白竹留了個心眼。
吳真真和陳美玲邀請的人真不少,從十點鐘,兩人就一直在迎客、陪客。
姚白竹看的沒趣,上樓去換衣服。
老裁縫的手藝沒話說,剪裁利落,寬鬆合體,既能顯出身材,又不暴露低俗。
姚白竹穿上衣服,隨手挽了個簡單的低發髻,感覺身上太素淨,將鬱寒青送的絞金絲鐲子拿出一隻,戴在了手腕上。
又拿出空間中的化妝品,畫了個淡妝。
看著鏡中的人,姚白竹滿意的笑了,這樣子應該不給老板丟臉了吧。
鬱寒青正被吳正英、陸明傑拉著說話,走神的他,在姚白竹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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