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鬱寒青那個兔崽子,不能再往寄賣店和文物商店賣了。
幸好當初多了個心眼,問馬文彪要了個收文物的人的方式。
鬱寒青傷了膝蓋,也沒去回收站,跟周誌遠打了個電話,確定沒什麼需要自己處理的事情,就待在家養傷。
本來還想著每晚去接姚白竹下學,刷刷臉呢,結果現在下個樓膝蓋都疼。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剛到家一天,方正業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過來,問嫂子喜不喜歡送的首飾。
“還行吧。”鬱寒青淡淡地說。
“肯定很喜歡,寒哥,這下你承認了吧,女人就是喜歡首飾。怎麼樣?嫂子有沒有高興的投懷送抱。”
想到臂彎裡細膩的觸感,還有那兩隻大白兔,鬱寒青紅了臉,壓低了聲音喝道,“瞎說什麼,我看你還是太清閒了,要不要我再給你派點活乾乾?”
方正業連連叫苦,“哥,你是我親哥,你留下的事情,我且乾呢,你就饒了我吧。”
害怕他再說出傷人的話,方正業趕緊掛了電話。
沒想到,一向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哥還是個純情少男,都結婚了,還這麼害臊。
鬱寒青回來,姚白竹不好在家寫稿子,就去了市圖書館。
隻是,在走過菜攤的時候,突然瞟到一個熟悉的麵孔
推車過去,發現是許久未見的廖紅珠。
“紅珠,你怎麼在這?”
廖紅珠也沒想到能碰到姚白竹,驚喜交加,“我在賣菜。”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小攤子。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走了過來,警惕的看著姚白竹。
廖紅珠忙跟她解釋,“這是我朋友,碰見了,跟我說幾句話。”
“去一邊說去,彆站在這耽誤我賣菜。”
老大娘口氣不太好。
廖紅珠和姚白竹走遠了幾步,到一個人少的小巷口。
老大娘見廖紅珠沒離開她的視線,往地上一蹲,招呼起顧客來。
“不好意思,我婆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沒有惡意的。”
姚白竹點點頭,要是真壞,估計也不會讓廖紅珠單獨和她說話。
“沒關係,你在彭家怎麼樣?”
“還行,他們也不限製我出門了。就是最近有點忙,要幫忙賣菜,不然我就去找你了。”
上次姚白竹三人去找她的事,被彭高勇聽到了。
他發脾氣又摔又砸的,讓她滾。
廖紅珠實在受不了了,把他給大罵了一頓,然後當著他的麵狠狠哭了一場。
又哭又嚎的樣子把彭高勇嚇得愣在了當場。
廖紅珠以為爆發後彭家肯定會找她算賬。
沒想到,那次爆發之後,彭高勇竟然轉性了。
不僅不再為難她了。
還開始下床走動鍛煉了。
隻是仍舊不愛跟她說話。
前段時間,彭高勇的爸爸腰痛病犯了,不能再去下地乾活和賣菜。
廖紅珠主動說可以幫忙賣菜。
老兩口擔心她出去會跑,不太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