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就是這樣,你證明了一個,就要證明一堆。
她不想陷入這個怪圈。
“既然不是事實,怎麼沒法證明了?讓你家人寫封證明信,或者來一趟學校不就行了。我跟你說,小姑娘,作風問題可不是小事,不要憑著年輕氣盛的,就意氣用事,不放在心上。”
“不是我的錯,我不會證明。若是下次有人來舉報我殺人,我還要證明我沒有殺人嗎?老師,您不應該來找我,而是找那個舉報的人,要她能拿出證據來,要是她能證明,我就自己把獎給交上去。”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既然有人對你提出質疑,就說明你肯定哪裡有問題,不然為什麼不舉報彆人。你要是不證明,我們隻好相信舉報屬實了。”
他以前沒少處理這種事情,哪次被舉報的人,不是戰戰兢兢在他麵前小心說話。
態度那叫一個尊敬恭敬。
他還是第一次見敢正麵質疑的人。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是看在穀老師的麵子上,才好心的規勸你的。你要是不識好歹,可彆怪我們公事公辦了。你還年輕,可彆乾這種自毀前途的事情。”
姚白竹最討厭打著一副為你好的姿態,說教的男人,整個人都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爹味。
既不去調查了解情況,也不讓舉報人提供證明。反而讓受害者拚命證明自己無辜。
“你要是憑著一份舉報信,就定我的罪,那我無話可說。但我也想說一句,今天,他舉報的是我,明天可能舉報的就是你。”
“你敢威脅我?”
男人拍著桌子吼了一聲。
他做行政工作這麼多年,還沒有學生敢跟他這麼說話。
“我沒有,我隻是在闡述事實。”
姚白竹對他的憤怒不為所動。
從辦公室出來,姚白竹去見了穀文靜。
這次比賽,穀老師是她的推薦老師,姚白竹不想對她隱瞞,就把剛才的事跟她說了。
“對不起,穀老師,這次可能連累你了。”
穀文靜看著她,眼神溫柔,“白竹,你覺得自己是如流言所說的那樣的人嗎?”
姚白竹搖搖頭,“我不是。”
“那你就不必道歉。”穀文靜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師相信你。”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姚白竹瞬間紅了眼眶,她上一世,在父母親人愛人身上都沒有得到的絕對信任感,在一個認識沒多久的老師身上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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