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沒想到吳正英真的有辦法,這麼快就弄到了錢。
“二哥,你從哪裡弄的錢啊。”
“這你就不用問了,要是不夠再給我說,我再給你湊。”
“夠了夠了。二哥,等店裡賺了錢,我立刻還給你。”
“店我也有份的,不用分的這麼清。”
陳美玲可不像吳真真這麼幸運,有個好哥哥。
她一到陳家,就被兩個哥哥拉到一旁催問什麼時候還錢。
“急什麼,都說了要到年後,又不是不還你們了。”
“我們也沒說你不還,這不是擔心錢嗎?”
這麼大一筆錢,放在彆人手裡,總沒放自己手裡安心。
“知道了,等拿到錢,第一時間還你們。對了,過會彆在興國麵前說。他最討厭聽彆人談錢了。”
拿著陸興國做借口,陳美玲才吃了頓安靜的飯。
吃完飯,她也沒在陳家多待,拉著一雙兒女就回家了。
陸明軒正跟幾個表哥表弟玩的歡,不想回家,還被陳美玲兜頭打了一巴掌。
回來的路上,陳美玲就在想從哪兒能弄到錢還賬。
鬱寒青那,暫時是不可能了,他虧得更多。
而且,原本的兩棟房子被他賣了一棟,現在隻剩下一個了。
他肯定護得緊,想從房子下手,太難了。
一直沒想到辦法,陳美玲愁的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直到初六,陸春曉和孔宏智來陸家走親戚。
她知道了鬱家偷埋過寶藏的事情,終於看到了希望。
孔宏智經過幾個月的休養,已經能正常走路了。
關於被人搶劫打傷那事,他報了警,但是海城這種事情太多了,他提供的線索又少,公安根本查不到是誰。
他隻能自認倒黴。
孔宏智之前在京市教書,但是大學是在海城上的,在海城有不少同學。
過年同學們聚會時,免不了說起曾經的老師。
“你們老師不就是汀蘭的母親嗎?”陸興國道。
當初,春曉跟著汀蘭去鬱家玩,碰到了來鬱家找老師的孔宏智。
兩人因此認識,然後走到了一起。
“是啊,”孔宏智說,“可惜,老師沒熬到黎明到來。對了,老師家的彆墅現在還在嗎?”
“在,他們留給寒青了。”
“有機會我要去看看,老師家可是個好地方。對了,這次同學聚會,我聽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我說給你們聽聽,你們看看是不是真的?”
有位同學,當年去拜訪老師的時候,曾看到鬱家人在後院挖坑,說是要埋些東西。那人沒聽全,模模糊糊隻聽到一些,寶貝,值錢,傳家之類的話。
當時沒怎麼放在心上,後來抄家的時候,他也去了,發現鬱家屋裡的東西少了很多。
“大家都猜,他們把值錢的東西都藏起來了。大哥,你對鬱家比較了解,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
孔宏智問。
“鬱家的老物件確實挺多的。隻是當初抄家的時候,那些小兵把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草坪都挖了,就算有,也該被人給挖走了。”
孔宏智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他作為其中一員,自然知道抄家的威力。
“那真是可惜了,放到現在,肯定很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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