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能出現在天星劍宗觀星台的人一般都是武神級彆的高手,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陸畜化身世外高人,喜歡在觀星台看星星。隻見這廝在入口處把那紅牌子一掛,就開始冒充高端玩家,呆在觀星台上幾天都不下來。期間幾位長老心血來潮,想上去瞧瞧,可一見那紅牌子高掛,隻能搖搖頭,敗興而歸。沒有彆的原因,在這裡修煉很舒服!所謂站得高看得遠,在觀星台上一覽眾山小,讓陸長風身心舒暢。而且這裡靈氣充裕,大有用之不竭的意思,實在太適合他了。跟陸長風相比,其他人若是上來這地方,反而顯得有些不配了,因為他們完全是在浪費靈氣。現在不乾彆的,就是突破,陸長風已經武靈境九重大圓滿。所以他再次提前幾日蹲守在這觀星台上等待,而今夜就是最好的時機。夜色降臨,天空如一塊深藍色的綢緞,靜謐而神秘。滿天繁星明亮耀眼,如同鑲嵌在綢緞上的一粒粒珍珠,仿佛朝著陸長風眨眼微笑。月光如水,柔和地灑在大地上,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柔和靜謐。陸長風環顧四周,對這個外界條件非常滿意。變成武聖,也就能修煉禦劍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劍仙該有的樣子。他很是期待,這回隻要成了,那就是天地任逍遙了。不過,這大境界的突破很難,古月就是例子,所以陸長風還是很謹慎的。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陸長風感受到了周圍天地的靈氣在緩緩流動,仿佛一條條靈蛇在遊走。研習了一氣化五行後,他對天地靈氣的親和力達到從所未有的高度,如此對突破很有助益的。“星星那個月亮啊,這回就靠你們了呀!”深吸一口氣後,陸長風開始將周圍的靈氣瘋狂納入身體,如同百川歸海。他的經脈在靈氣的衝刷下變得更加堅韌,如同被錘煉過的鋼鐵體內的氣息開始翻滾,如同江河奔湧。隨著心跳逐漸加快,靈氣在體內疾馳,順利通過一個又一個的玄關。前期很順利,這是好兆頭!不過陸長風並沒有急躁,越是順利,就越要謹慎,絕不可貪功冒進,這是他以前數次大境界突破失敗帶來的經驗。……星劍峰廣場上,司馬蒼鬆和陳久祥在散步。司馬蒼鬆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抬頭朝觀星台方向看去。陳久祥問道:“宗主可是擔心少宗主”“擔心”司馬蒼鬆抬頭望天,似乎是被月亮勾住了魂。良久,他雲淡風輕地吐出三個字:“算是吧!”陳久祥:“……”身為少宗主的陸長風要突破,這自然是瞞不了司馬蒼鬆的,也瞞不住宗門內的很多人。要是彆的宗門,少宗主突破武聖可是大事,早就有人沐浴焚香對天禱告,一旦突破出關,全宗起碼狂歡數日。宗門的未來有了嘛,值得慶賀。可陸長風這身份實在特殊,他和司馬蒼鬆的關係微妙,宗門內的不少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的。所以祈禱啊慶祝啊這些,司馬蒼鬆不挑頭,就沒人準備做。其實宗門的人表麵對陸長風尊敬,其實背地裡並不太把他當回事,突破就突破唄,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在天星劍宗裡麵,還是有人真正在乎陸長風的。鑄劍峰上,一位須發皆紅的老者站在房頂,虎目望向觀星台方向,口中喃喃自語:“小子,可彆讓老夫失望!”火師傅心裡清楚,以陸長風的心性,他不可能乾出用丹藥堆修為這種蠢事,可他到底是怎麼修煉得這麼快的,火師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火師傅眼中,陸長風這個年輕人有些神秘,連太陰鐵精都能拿出來……約莫一個時辰後,觀星台方向,一道強烈的紅光衝天而起。火師傅猛然一拍大腿驚喜地叫道:“好小子!”可就在此時,火師傅感受到一股靈氣的波動,他扭頭望去,隻見夜空中有一人禦劍而飛,目標正是觀星台方向。火師傅心中一凜,急忙追了上去。……觀星台上,隨著一聲來自體內的轟鳴聲,陸長風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半刻鐘後,他爆發出一聲驚天怒吼,直直站起身來,他感覺體內靈力充盈,身體開始散發出強烈的光芒,氣息也變得磅礴起來。不過,他的表情有些迷惑……這就是武聖的感覺嗎話說這也太容易了吧,就這怎麼把古月卡了二十多年的,天呐!來不及高興,陸長風發覺靈氣有異動,有人急速靠近。他現在的靈覺很厲害,對靈氣的波動更是敏感。來人速度很快,應該是禦劍來的。可誰敢大晚上在星劍峰禦劍呢,難道是司馬蒼鬆不對,司馬蒼鬆這種頂級高手禦劍的時候沒有這麼大動靜,火師傅也不會,陸長風馬上警覺起來,來人既然能禦劍,修為就在自己之上。陸長風當機立斷拔劍在手做出防禦姿態,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把風影甲套上了。“嗡!”夜空中一道金色的劍光如同閃電一般劃過天際,劍氣激蕩,掀起一陣強大的氣流,衝向陸長風。就這股氣勢,自己絕不是來人對手,陸長風立刻做出反應,迅速在周身凝結一層厚厚的黃土,身體也變成了金色。這兩招是最近從歸元真經和金剛訣中學到的法術,分彆叫“厚土壁障”和“不滅金身”,都是防禦的法術。嘭!厚土壁障一觸即潰,並迅速消散於無形。這威力奇大的一劍擊碎土盾後,直接斬到風影甲上,風影甲頓時撕裂,最後陸長風無奈以不滅金身硬接了這劍的餘威。伴隨著“錚”的一聲,陸長風被擊退數丈,摔倒在地。他爬起來後,赫然發現自己胸前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體內更是氣血翻騰。兩重法術加風影甲,再加上陸長風自身鍛體的成效,四重保險都沒能擋下這一劍,可見來人修為遠高於自己。陸長風驚出一身冷汗,沉聲道:“你什麼人”“哼!”來人黑衣蒙麵,看不清模樣,不過從其聲音可以聽出這是個女子,而且年紀不是很大。她顯然對一劍未能殺死陸長風感到意外,也有些不服。陸長風問道:“尊駕為何對在下下此毒手!可是在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該死!”冷哼聲中,女子又是一劍朝陸長風殺到。“住手!”........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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