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和哮天犬這段時間鬨矛盾,我去天庭做調解。
二郎神見了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抱怨:“你說說,這都多少年了,我和哮天犬之間居然有了隔閡,這像話嗎?傳出去,我這天庭戰神的臉往哪兒擱?”
哮天犬此時正趴在角落裡,耷拉著腦袋,一臉委屈。
“你們為什麼吵架?”我試探性地問。
二郎神歎了口氣:“還不是因為他亂咬人。”
“亂咬人?”我驚訝地問,“哮天犬可是你的忠實夥伴,他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怎麼可能亂咬人?”
“怎麼不可能?”二郎神一擺手,“前幾天我帶著哮天犬下凡間巡查,遇到了一位漂亮姑娘,那姑娘眉清目秀,亭亭玉立,讓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結果哮天犬上去就咬了一口,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我一時語塞,“哮天犬是不是看那姑娘太漂亮,心生嫉妒?”
“嫉妒什麼嫉妒?”二郎神沒好氣道,“人家姑娘招他惹他了?再說,哮天犬是公的,那姑娘也是女的,他能嫉妒什麼?”
“也是哦。”我撓撓頭,“那哮天犬為什麼要咬她?”
“誰知道呢?”二郎神氣呼呼地說,“我問他,他還不說,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轉頭看向哮天犬,哮天犬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無辜。
“哮天犬,你來說,為什麼要咬那位姑娘?”我溫和地問。
哮天犬“嗚嗚”兩聲,又趴下了。
“你看你看。”二郎神指著哮天犬,“他就這德行,一問三不知,真是氣死我了。”
“哮天犬,你要是不說,今天就彆想走了。”我假裝生氣地說。
哮天犬一聽,嚇得渾身一顫,趕緊爬起來,用爪子撓了撓頭,然後小心翼翼地說:“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你看她不順眼?”我驚訝地問,“為什麼?”
“因為她……她……”哮天犬吞吞吐吐,“她長得和主人太像了。”
“什麼?”我和二郎神同時驚呼出聲。
“你說她長得和我像?”二郎神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我長得難看?”
“不不不。”哮天犬連連擺手,“主人您長得不難看,您是天庭第一美男子,您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儀表堂堂、氣宇軒昂、神采奕奕、威風凜凜……”
“行了行了。”二郎神打斷哮天犬的話,“你就彆拍馬屁了,趕緊說正事。”
“是。”哮天犬應了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可能……可能是因為我太愛主人了,看到她和主人長得像,我心裡就不舒服。”
“你這叫什麼邏輯?”二郎神哭笑不得,“長得像我你就咬?那我以後要是遇到和我長得像的人,你是不是也要咬?”
“不不不。”哮天犬嚇得連連後退,“我當然不敢咬主人了。”
“你不敢咬我,你還敢咬彆人?”二郎神怒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說著,二郎神就要動手打哮天犬。
我趕緊攔住:“二郎神,你冷靜點,哮天犬已經認錯了,你就彆打他了。”
“不打他他記不住。”二郎神氣道。
“你要是打他,他就更記不住了。”我說,“你得好好和他說,讓他知道錯在哪裡,以後才能改正。”
二郎神聞言,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對哮天犬說:“哮天犬,你聽著,以後不能再隨便咬人了,知道嗎?你要是再咬人,我就把你關起來。”
“知道了,主人。”哮天犬低著頭,小聲說道。
“行了,那你先回去吧。”二郎神揮了揮手。
哮天犬如獲大赦,趕緊跑了出去。
“哎,你說哮天犬這是怎麼回事?”二郎神無奈地搖搖頭,“怎麼突然之間就學會咬人了呢?”
“我覺得吧,哮天犬可能是進入叛逆期了。”我猜測道。
“叛逆期?”二郎神一愣,“哮天犬還有叛逆期?”
“當然了。”我點點頭,“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會有叛逆期,這是成長過程中的一個必經階段。哮天犬跟了你這麼多年,一直對你言聽計從,可能心裡早就積壓了很多情緒,現在突然爆發出來,也是很正常的。”
“這麼說來,是我錯怪哮天犬了?”二郎神若有所思地說。
“也不能這麼說。”我擺擺手,“哮天犬咬人肯定是不對的,但是你要理解他的心情,好好引導他,讓他度過這個階段。”
“嗯,我知道了。”二郎神點點頭,“我會好好和哮天犬談談的,謝謝你啊。”
“不客氣。”我笑道,“那你也趕緊回去吧,彆讓哮天犬等太久了。”
二郎神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二郎神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哮天犬的叛逆,讓我想起了自己年少時的種種經曆。那時候的我,也是一樣,總是和父母唱反調,覺得他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管,心裡充滿了不滿和叛逆。現在想想,真是幼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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