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川不用看都能知道周平的眼神得多猥瑣,這貨鐵定沒憋好屁,“你要是見到人,就把他留住,我有事找他。”
垂眸看了眼呼吸急促的秋晨,微微蹙眉,這人不會是嚇到過度呼吸了吧?
攬在秋晨肩頭的手收緊,把他的臉按進自己懷裡,隔絕掉周平打量的視線,也擋住秋晨的臉,“哎,眼神收收,這是我的人,你彆打主意。”
“嗨!那有什麼,換著玩玩兒,你和池騁原來不是經常這樣,你倆那才是真壞。對了,他那間專屬包房裡的東西可是又上新了,要不去試試?”
“拉倒吧!我先走了!”擺擺手直接拒絕,接著強硬的攬過秋晨重新回到車上。
郭雲川見秋晨手貼著胸口呼吸急促好像要背過去似的,皺眉捂住他的口鼻,“喂,你該不會有什麼毛病吧?你憋一下,緩緩。”
秋晨被憋的一時喘不上氣,推抓郭雲川的手臂根本不管用。身體一歪,軟軟的靠在座椅上,意識有片刻的模糊。
就這麼過了一分鐘,劇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平緩下來,郭雲川瞅著差不多了,這才放手。
抽了兩張紙擦去掌心的口水,郭雲川掃了一眼,“你要是死我車上,我就得進去陪池騁蹲著了,比他蹲時間還得長。”
。。。“謝謝你!”秋晨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聲音有些虛弱。
剛剛見到那個周平做的事,那個模樣,讓他聯想到了那個可怕的男人,還有牆上掛的各種刑具,也讓他害怕。
那一瞬間他好像出現了幻覺,現在才清醒過來。要不是郭雲川,他可能真的會因為過度呼吸而出事。
這會兒平緩下來,才會和郭雲川道謝。看著他手背上的劃痕,垂著腦袋思考了很久,好像是,自己抓的,“對不起!”
“哎!甭又謝謝又對不起的,我真是吃飽了撐的多餘管你們的閒事!我還是回家算了!”說著不管,卻在看到秋晨半靠在椅背上,怔怔的看著自己,唇角還他媽掛著銀絲。
草!郭雲川額角跳了跳,媽的,這人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模樣有多誘人。
抽了兩張紙拍秋晨臉上,把口水擦了,順便把他臉推到一邊去。
“池哥,是那裡的常客?”秋晨被推的晃了晃,可眼睛始終死死盯著他。
從剛剛對話的字裡行間,隱約發現一些端倪,加上郭雲川的提醒。明明猜到結果可能是自己不願意見到的,可還是問出了口。
郭雲川又給他擰了瓶水,聞言一臉的獰笑,“你問我,我可不會說他的好話。”
“你說,我聽!”秋晨的呼吸重的像個鼓風機。
行吧行吧,想聽是吧,那可彆後悔!“那裡什麼地方你也看到了!他,不能說是常客,太低估他的實力了。”
“池騁原來一周七天能在那住三四天,裡麵就沒有他沒玩過的。剛剛說的專屬包房,比你剛剛看到的那個房間,東西還要齊全。”
“對了,會所裡你肉眼所見的那些兔子,基本上每個都跟池騁有奸情!”
秋晨猛地坐直身體,伸手要去堵他的嘴,他後悔了,他不想聽了,開口聲音沙啞,“你彆說了!彆說了!”
此時他額頭全是汗,汗濕了額前的碎發,臉色蒼白的嚇人,手指都在抖。
就這架勢郭雲川根本沒放在眼裡,抬手揮開,“我說不說都是事實情況,那裡東西上新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彆說了,彆說了!”秋晨整個身體都探過來去捂郭雲川的嘴巴。
後者的笑堪稱惡劣,偏要說,“說明池騁跟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也去過那,你該不會以為他會為你收心吧!”
池騁根本不是那種能憋的住的人,雖然他沒親眼看見池騁去,但八九不離十。可這話說完,無疑是在秋晨心窩上插刀子。
“他本來就是那種人,是你把他想的太美好了,跟他搞過的人他自己估計都記不清了,你以為,,,”
“啊啊啊啊!!!”秋晨眼神恍惚,猛地用雙手捂住臉,尖叫出聲。五指慢慢收緊,指甲劃破皮肉,留下血痕。
“草!”郭雲川可記得那次這人就是這麼抓自己臉的,看到第一道口子時立刻拽住秋晨兩隻手腕,“你彆發病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槽,叫你嘴賤!”郭雲川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早知道會刺激到他發瘋,就不這個時候掀池騁老底了。
多什麼嘴!
“哎哎哎,你彆抓自己了!”郭雲川說著湊近去製止他。
聞到熟悉的須後水味,秋晨猛地摟住郭雲川的脖頸,手指控製不住的用力,抓破皮肉。
“臥槽!你犯病彆抓我啊!”郭雲川這麼想著,卻沒動手揍人。
下一瞬,後背被平緩而有節奏的輕拍、安撫著,秋晨眼睛眨了眨,更用力的摟緊對方,臉頰輕蹭他的臉頰,喃喃出聲,“池哥~”
郭雲川本來想學著上次池騁安撫他的模樣拍兩下,沒想到效果顯著,真把自己當池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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