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顧智的長相,秋晨下意識皺眉,“又是你?”
“你認識我?”顧智夾煙的手一頓,接著抽一口。
不對!這個人和兔子先生很像,可仔細看又不像!
奇怪!
這時郭雲川出現在秋晨身後,對上池騁的視線,他有理說不清了,自己真的沒有告密啊。這種時候他告個屁的密啊。
抬手扣在秋晨肩頭低頭壓低聲音耳語,“他不是仇石序,他是顧智,長得像而已。”
顧智?
秋晨眸底滑過一絲詫異,接著便是震驚,轉頭看向郭雲川。
後者抓他肩頭的手收緊,聲音更低,“真是他。”
隨即清了清嗓子站直身體,“咳咳,小不點,你怎麼來了?”
不等秋晨回答,池騁行動了,嗖的一下竄到門口,掰開郭雲川的手順便掐了一把,把秋晨拽自己懷裡,“你再碰他,手給你廢了。”
。。。郭雲川捧著火辣辣疼的手,“也快廢了。”
池騁理都沒理他,隻去看秋晨,“晨兒,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了你的車。”秋晨還在看顧智,其實他有點不信這人是池騁的前男友,畢竟真的,很普通,甚至是,不好看。
普通的長相,普通的氣質,眼底帶著一絲陰鬱,像是大病過後那種頹喪沒有活力,整個人都是一種病態的乾癟的感覺。仇石序比他,更健康,有肉一些,而且眼裡帶著股狠勁。
他現在腦子裡有好多疑問,難道仇石序是池騁找的替身?顧智的替身?
這麼愛?到了要找替身的地步?
如果真是替身,那,真惡心!
秋晨打量顧智的同時,顧智也在打量他,其實早就看過也知道秋晨,可這麼近距離的,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著看著,忍不住感歎,“池騁,你這小男朋友長得真水靈。”
郭雲川捧著疼死的手挪到沙發上,嘴還挺賤,“比你這乾不恰恰的跟脫水死老鼠似的比,誰都水靈。”
。。。“你丫不會說話就閉嘴,我這樣也沒耽誤你艸,當時不是挺爽的。”顧智嗆了郭雲川一句,郭雲川翻了個白眼,繼續自黑,“是啊,爽死了。”
顧智再看向秋晨時臉上多了絲笑意,“你剛剛說,又是你,你認識我?”
秋晨搖了搖頭,現在他有賬跟池騁算。目光轉向池騁,杏眸中明晃晃的帶著怒氣,“你不是說同學聚會?”
“是同學,大學同學。”郭雲川再次插嘴!
“鍋子,你閉嘴!”秋晨噘著嘴巴,明顯就是生氣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那嘴再撅,能掛油壺了。”
。。。
池騁捏了捏秋晨的小臉,“是大學同學!”
。。。“你跟前男友見麵,沒有報備清楚!”秋晨沒想當眾和池騁吵,可現在心裡不高興,眼睛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池騁。
池騁感覺如果他回答不好,這小東西就敢哭給他看,不止如此還得撒潑。想著想著,勾了勾唇,低頭吻住紅唇,輕咬一口,“寶兒,我錯了。”
“哼!”秋晨推開他的臉,彆過頭去,實際已經沒那麼生氣了。任由池騁攬著他坐進了包間。
看他這沒出息的樣,江一朝天翻了個白眼,沒救了,被池騁吃的死死的。
隻是他站在門口,看到郭雲川向他招手,怎麼這麼彆扭。那天喝醉酒醒了之後光溜溜的躺在郭雲川的床上,他知道沒發生什麼,但是心裡還是彆扭。
硬著頭皮進了包間,坐到秋晨旁邊,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指,那表情就是在說,晨晨,彆輕易放過他。
秋晨心裡特想問問仇石序的事,還有鍋子也是知道仇石序和顧智長的像的,結果兩人誰都沒說。
他這邊頭腦風暴,那邊也沒有繼續深聊的打算,就無關痛癢的說了說上學時的事情。
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了秋晨和池騁身上,顧智抿了口酒,“秋晨,你比池騁小了得十歲吧,你怎麼認識他的?”
“池哥幫過我,我受傷的時候是他送我去醫院的。”想到當時自己被滑板磕到,而且後麵兩人在一起之後,池哥說藥是他上的,不自覺的小臉有些紅。
“他整個一混不吝,天天犯渾,氣的他爸媽差點跟他斷絕關係,他能好心送你去醫院?”
“你彆這麼說,池哥很好!池爺爺和池奶奶才不會和池哥斷絕關係。”
“好?”顧智根本不信,掃了眼池騁,後者慢悠悠的抽煙。
突然,顧智反應過來什麼看向秋晨,“你說,池爺爺,池奶奶?”
“我爸媽,他隨我姐那叫的。”池騁好心解釋了一下。
。。。
後麵再聊什麼,顧智都是懨懨的,沒多久就起身告辭了。等他走了,秋晨才伸手擰住池騁的耳朵,“池哥,那個仇石序是誰?”
“???哈?”池騁有些懵,以為他會生氣問為什麼背著他和顧智見麵,這怎麼扯到仇石序了。
秋晨以為他沒記起來本名,“就是兔子先生啊,兔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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