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聽了這個外甥的話之後,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這學技術第一是靠天分,第二是看你努不努力有沒有用心,但凡你用心一點不說學的好與壞,多多少少也會學會一些吧!”
這胥慶聽了舅舅的話之後,立即笑著說道:“哎呀,舅舅你是不知道我這人上了年齡了,這記性也不好,腦子也笨,這表弟任峰給我講了好幾遍,我老是記不住,也不是我不想好好學!”
紅梅聽了他的話之後,在一旁問道:“那你這打算怎麼辦?也不可能說你一直學不會了,那你叫你弟弟怎麼去幫你呢?”
胥慶聽了舅媽的話之後,十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儘力的去學吧,先學學看咋樣,真要實在是學不會了,到時候我就隻有回去了!”
說完之後胥慶在舅媽這裡拿了一包煙,又沒有給錢,然後就回到廠裡麵去了,又叫紅梅給他記賬。
待胥慶走了之後,紅梅搖搖頭對凱文說道:“你這外甥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誰也救不了他!”
凱文聽了老婆的話之後,也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呀,這麼多的外甥外甥女的也就數他最窩囊最沒出息!”
是呀,說起來凱文他們姊妹4個,大姐瘋了,生了三個孩子,但是這三個孩子吧,兩個女兒都過得特彆的好,就這個兒子最不爭氣。
二姐雖然是死的早,但是人家二姐夫卻將兩個孩子養得非常的好,兒子考上了大學,在城裡買了房子又有工作,這女兒吧,在城裡麵做美發生意也非常的好,日子都過得相當不錯。
這妹妹青雲雖然說那會兒家裡麵條件很差,但是任峰也還是可以的,自從鬆娃將任峰帶了出來之後,每個月掙著六七千的工資,家裡麵的小日子也過得很是愜意。
但是任峰不像胥慶那樣不爭氣,跟著哥哥,他總是很聽哥哥的話,總是跟著哥哥好好乾,也很努力。
青雲這兩年跟著女兒一起去了廣東打工在工廠裡麵工資也還挺高的,她和女兒一起進了鞋廠,因為青雲乾活是一把好手,手腳十分的利落,所以乾這種計件的活,每個月下來工資也挺不錯的。
任強則獨自在家裡麵一邊乾著莊稼地裡的活,一邊在近處打一些零工,所以一家人的日子現在比以前好過多了。
唯獨就這個胥慶一直都不爭氣,鬆娃本來想著的是將他帶出來了,如果他好好的學技術學成了以後,也可以給他開大師傅的工資,但是他什麼都學不會,老是這也記不住那也記不住,總是不用心。
因為像鬆娃他們這種汽修廠要的就是技術過硬的大師傅,像他這種什麼也不會的,那汽修廠裡麵一般都是不會要的。
出於是親戚的關係,所以鬆娃是完全想拉他一把,想讓他學個技術,至少以後能夠養家糊口。
但是從胥慶來了這一段時間以後,讓鬆娃也感覺有一些無可奈何,感覺自己將他帶出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是既然自己已經將他叫來了,也隻有順其自然了。能不能夠學成,那就全靠胥慶自己的造化了。
鬆娃經常會去找父親下象棋,這天晚上鬆娃又來到超市裡麵找父親下象棋,然後紅梅見兒子來了以後,不禁對兒子說道:
“唉,鬆娃呀!你這心軟的毛病得改改老是喜歡去做好事,你看這二娃來了學也學不會,你說你這事咋整?”
鬆娃聽了母親的話之後笑了笑說道:“哎呀,他來了以後是這個樣,我都不指望他能學得會,就當做是我幫助他吧。一個月給他開個2000多塊錢工資,讓他打打雜算了,他能乾了乾,不能乾了,他真要不乾了,那我也隨他去吧!”
胥慶接下來乾了兩個月以後,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在表弟這裡每天管吃管住。自己又給表弟創造不了任何的效益,而且每一天還要給他開工資,他也覺得很不合適。
關鍵是他感覺自己挺丟人的,因為這些大師傅們都看不起他,有時候會吼他,總是教他教不會,人家也不耐煩。
他也是一個十分愛麵子的人,他也不希望人家看不起他,所以乾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找到鬆娃說道:“弟弟呀,你看哥這確實也學不會,我在這裡也耽誤你的事,而且也給你帶不來什麼好處。”
鬆娃聽了表哥的話之後,笑了笑問道:“我又沒有嫌棄你不會乾,工資不是照樣給你開著嗎?這飯每天管你吃飽住的地方也有風也淋不著,雨也淋不著,你找我你是想說什麼呢?”
胥慶聽了弟弟的話之後,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哥哥也不好意思在你這裡混飯吃,還讓你開的工資,而且廠裡麵的工人們在背後說的也不好聽說我是到你這裡來混飯吃的!”
鬆娃聽了表哥的話之後,看著表哥說道:“彆人說是彆人說嘛,我又沒說你啥,你儘管待在這裡好了,反正一年下來怎麼著也有個2萬多塊錢吧,也不至於一年到頭身無分文!”
胥慶聽了鬆娃的話之後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道:“唉,算了吧!弟弟,我想我還是回去算了,這樣待在這裡也太丟人了,讓彆人指指點點的說我,挺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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