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剛帶著蘇棠剛踏進辦公樓,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迎了上來。
“李成剛李先生是吧?我是我們老板的助理。”男人畢恭畢敬地說道,“請您跟我來,我們老板在裡麵等您。”
蘇棠跟著助理,登上了電梯。她將口罩向上拉了拉,眼神一暗。
一踏進這座辦公樓,蘇棠就感受到了一種陰冷的氣氛。而看那助理不停地摩挲自己胳膊的表現,這種氣氛已經影響到普通人了。
怪不得說危險係數高呢。
“李先生您好啊,哎呀這可總算盼上您了!”剛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麵的人就迫不及待地迎了出來。男人大腹便便,一笑起來臉上的肉都堆到一起了,讓人莫名的覺得有些惡心。
“馬先生不必這麼客氣。”李成剛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讓馬華試圖擁抱他的手落了個空。馬華尷尬的搓了搓手,有看見了李成剛身後的蘇棠:“哎呀,那這位小姐,就是李先生的千金吧?真是長得落落大方啊!”
蘇棠差點沒笑出聲來——她戴著覆蓋了大半張臉的口罩,除了眼睛露在外麵以外啥都沒露出來,也不知道這位馬總是怎麼誇得出口的。
“這位不是我的女兒,蘇小姐和我一樣,都是特殊事件處理小組的成員之一。”李成剛冷冷地瞥了馬華一眼,抬腳走進了辦公室,“時間寶貴,馬先生還是儘快說正事吧,您公司最近出現了什麼問題?”
特殊事件處理小組,是國家安保機關中的一個分支,裡麵的人數非常稀少,但卻是維持整個國家正常運轉的重要一環。
因為隻有他們,可以處理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蘇棠和李成剛聽了老半天,才從馬華前言不搭後語的表述中搞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兩周前,一個女孩子因為過度勞累在下班的時候精神恍惚了,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當場死亡,她的家人們來鬨過一通,最後是公司董事出麵賠了三百萬才了結了。但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總有在公司加班的員工聲稱會在晚上看到奇怪的黑影,一旦靠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離遠了又能隱隱約約的看見。
“就是這樣,整個公司搞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不肯加班工作了!”馬華抱怨道,“這樣下去,我們分公司肯定會最後業績墊底的!”
蘇棠和李成剛對視一眼,後者站起身來:“既然這樣,還煩請馬總帶我去看一眼當時事發時的辦公室吧。”
馬華終究是不敢再進那個死了人的辦公室,隻好讓助理陪著李成剛進去查看了。趁著他們都沒注意到的時候,蘇棠悄悄溜了出去。
路過茶水間的時候,蘇棠注意到了有人在裡麵說話。
“喂,你說,總不能是陳蕊她真的回來了吧?”
“怎麼可能!不要想那些什麼神啊鬼啊的,怪瘮人的。”
“那可不是,大師都請過來了——之前不還傳過,說什麼陳蕊壓根就不是猝死的,而是被馬總逼死的?”
“還有這種說法?”
“你居然不知道?之前不久說過了,陳蕊年輕漂亮的,馬總不是早就看上她了,不然你以為,她一個畢業生,怎麼能這麼快就坐上經理的位置?”
“哎呀,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怪嚇人的……”
說話聲音減弱,蘇棠一邊向外麵走去,一邊打開了藍牙耳機:“李叔,聽公司裡麵的人說,陳蕊的死很有可能和馬華有關,你注意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李成剛的聲音從耳機內傳出來,“你就在公司裡麵待著,千萬彆亂跑。”
蘇棠草草應了一聲,掛斷了藍牙。
剛剛蘇棠站在那裡等電梯的時候就注意到,整個辦公樓都被很濃重的怨念包圍了,但是若是僅僅憑加班猝死的怨念,是不可能形成這麼濃重的怨念的。
除去辦公室這種怨念本身就比較強烈的地方,蘇棠還注意到,不知為何,這棟大樓的樓梯間怨念格外的重。
她走出了辦公室,推開了樓梯間的門,霎時間,一股濃重的冷意包圍了她。
蘇棠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樓梯間。
另一邊,兩個穿著高檔定製西裝的男人走進了辦公樓。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最近在鬨鬼的分公司?”沈寒翡環視了辦公樓一圈,望向蘇雲潭,“你們公司鬨鬼,找我來乾什麼?”
蘇雲潭笑了笑,“誰不知道,沈家小少爺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先天的陰命,說不定你還能看到些什麼呢?”
“你還信這些玩意。”沈寒翡嗤笑一聲,“不是說都請了專業人士了麼,專業人士在哪呢?”
“聽馬華說人已經到了。”蘇雲潭走到電梯旁邊,按下了按鍵,卻發現顯示屏居然黑屏了,“咦,這怎麼回事,難不成今年電梯沒檢修嗎?”
沈寒翡將電梯挨個按了一邊,無一例外全部失靈了。他收回了手,淡淡道:“那現在也沒辦法——反正馬華辦公室也不高,走樓梯上去好了。”
“說的也是。”蘇雲潭不信邪般的又按了按按鍵,見完全沒反應,隻好放棄,轉身向樓梯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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