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戴臉色一僵,一時間還沒想起來是什麼東西沒還給蘇棠。
但隨後,她便冷笑一聲,靠在椅背上,悠哉遊哉地看著蘇棠:“喲,這不是蘇棠嘛,怎麼又回來了?”
“我的玉牌,是你拿走的吧?”蘇棠死死地盯著周戴,聲音冰冷,“那不是你能拿走的東西。”
“你的玉牌?”周戴樂嗬嗬地說,臉上絲毫沒有一點點愧疚,“是你自己沒看好吧,和我有什麼關係?自己的東西自己不看好,現在丟了,你這是自作孽,現在來找我做什麼?”
“之前你拿走的屬於我的撫養費我可以不追究,你違規把我趕出福利院,我也可以不追究——我現在隻要回我的玉牌。”蘇棠冷冷道。
“我再說一遍,我可沒動你的玉牌。”
“這可是你說的。”蘇棠將手機懟到了周戴的麵前,裡麵赫然是一段監控錄像。
監控裡,周戴鬼鬼祟祟地走進了房間,見四下無人,竟直接拿過蘇棠的背包翻了起來!
許是半天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周戴嫌棄的把包往桌子上一扔,一聲重物碰撞的聲音響起。周戴眼神一亮,又在包裡翻找起來,最終從書包的夾層裡翻出一塊玉牌來。
她滿意地將玉牌翻來覆去看了又看,隨後將玉牌收了起來,又拎起了蘇棠的背包,走出了房門。
“你,你竟然在福利院裡裝監控!!!”周戴惱羞成怒,隔著桌子就想上去搶蘇棠的手機,“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在這裡裝監控!”
“不止如此。”蘇棠靈巧一退,讓周戴撲了個空,“如果你剛剛有好好觀察一下的話,就應該能知道,這個監控安裝的地方,剛好能從我房間的窗戶照到你的辦公室吧?”
周戴大駭,她急忙衝到窗戶邊上,向蘇棠曾經的房間望去——為了監視蘇棠,她特意把她的房間安置在自己視線範圍內,誰曾想這下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錄下了好幾次基金會來和你洽談的視頻。”蘇棠冷冷地說,“你自己心知肚明,這些錢都去了哪裡。如果這些視頻傳到網上,不僅是基金會會受到巨大的衝擊,你自己應該也自身難保吧?”
“你敢!”周戴猛地轉過身來,惡毒地盯著蘇棠。
“那就和我做個交易。”蘇棠揮了揮手中的手機,“告訴我我的玉牌在哪裡,我把這些視頻當著你的麵全部刪掉。”
周戴咬了咬牙,看了看蘇棠手裡的手機,“那個玉牌,今天下午被我送到基金會組織的慈善拍賣會上去了,除非你去把東西拍下來,否則是不能拿回來的——趕緊給我把視頻刪了!”
“拍賣會是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行——順帶一提,如果讓我發現你說的是假的,我還有一萬種方法能讓你從這個位置上掉下來。”
蘇棠說罷,轉頭就走。
“等一下!視頻還沒有刪!”眼見蘇棠要走,周戴連忙喊道。
“周院長,再告訴你一件事。”
蘇棠重新將監控遞到了周戴的麵前,這一次,周戴終於看清楚了,“你似乎忘記了,每次基金會的人來的時候,你都會把窗簾拉上。”
“蘇棠!!!你個賤人!!!”
蘇棠一點沒理會身後周戴憤怒的叫喊,揚長而去。
她打開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京市慈善基金拍賣會的門票,我需要一張。”
慈善拍賣會,雖然規模並不是很大,但是畢竟也是打著慈善拍賣的名號,一些有頭有臉人物也會來參加,拍下一兩件賣品,博得一個好名聲。
因此,在一眾西裝革履,高定禮服之中,穿著運動服的蘇棠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蘇棠看著金碧輝煌的門麵,歎了口氣。
都怪給她票的家夥說這不是什麼大活動,沒必要打扮的那麼精致,早知道這麼個場麵,她好歹也穿個襯衫來了!
但事已至此,蘇棠隻好歎了口氣,向裡麵走去。
“哎!等一下,請出示一下邀請函,沒有邀請函的禁止入內!”
果不其然,剛走到門口,蘇棠就被保安攔下了。
“叫什麼名字?”
“蘇棠。”
保安拿著邀請函,臉色有些不對勁,“這真的是你的邀請函?”
他看了看邀請函,又看了看蘇棠——一身洗的發白的運動服,頭發梳成馬尾的樣子,臉上雖然不施粉黛,但是卻精致的要命,此刻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莫名讓保安覺得有股寒意。
“你是未成年嗎?帶身份證了嗎?”保安懷疑的問道。
“沒帶——但是我成年了。”蘇棠無奈道。
“那不行,光憑你說怎麼能知道你不是未成年人?”保安拒絕道,“等你家長也來了再進去。”
“可——”
“蘇棠小姐?”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蘇棠回頭望去,驚訝地發現來人竟是沈寒翡。
相較於那天略有些狼狽的見麵方式,今天的沈寒翡像是換了個人——筆挺的西裝,從頭精致到腳的裝扮,再加上那深邃的五官,不由得讓人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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