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那當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站著不動,她不認為這點小事情值得這麼嚴肅對待,不樂意了,臉上的笑容也沒了。
好大會兒才說:
“乾嘛這樣呀?這門聲音就這麼大……”
“霍煙!”莊周承聲音冷了下去:
“你認為這樣是對的?”
霍煙轉身,撇嘴輕哼:
“我又沒說什麼。”
莊周承冷著臉子看她,暗沉沉的氣氛挺壓人的,霍煙咬了下舌頭。
上前,推著門輕輕的關上。
沒出聲,但還是先妥協了。
霍煙覺得莊周承就是神經病,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嘛。
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所以喜歡整人呀。
坐電腦麵前,把專業課留下來的作業可畫了,然後帶著耳機悠哉悠哉的看電影。
霍煙想著吧,這時候誰要給她一袋瓜子,她會非常感激他的。
想著就按了暫停鍵,取下耳機朝門邊走去:
“莊周承,莊周承,我可以要一點吃的嘛?”
莊周承抬眼,看向從休息室裡彈出來的腦袋:
“餓了?”
才吃過中飯多久,這是不是消化得太快了?
“沒呢,那個,有沒有吃的呀?算了,我自己去買,你要不要,我請你呀。”
霍煙大方的說,腳趾頭想,也知道大boos是不會吃零食的,她完全就隻是問問而已,不是真心的。
莊周承頓了下,朝她招手,同時按下了內線:
“莞城進來下。”
莊周承是在陸增身上吸取了教訓,這之後,怕是不會再指派任何一人專程跟著霍煙。
從莊周承對工作的認真態度,以及對自身要求的嚴苛程度來看,不難看出,這個男人身上有些近乎變態的特質。
比如:
他對自己認定的事情固執得可怕,他對一個目標的堅持,同樣令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