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邊返過手去抓袍子。
扯,再扯……
莊周承看了她一眼,藥箱子一合,長臂一伸,直接擱地上了。
緊跟著再轉身,伸手就把她的袍子給撂在了地上,然後俯身,撐在她身上,低聲道:
“煙煙,身上血氣不流通,是凍的,動一動,血氣就活了,嗯?”
霍煙臉子側貼在枕頭上,扭頭看他:
“你……”
她想問他不是又想變禽獸了,基本上他一說這些假惺惺的話時,就會那樣。
“可不可以不要?我今天受了傷,全身都在痛,你還忍心再欺負我嘛,可不可以改天的?”霍煙哭喪著臉喊。
“你會喜歡的,嗯?”
莊周承輕輕撩開她的頭發,親吻著她的脖子,肩膀,然後咬她耳朵。
霍煙左移右鑽,耳朵被他吸得癢癢的,伸手推他的臉,哼哼聲兒說:
“莊周承,改天好不好?今天不舒服……”
“所以才讓你舒服。”
得,男人急色了都一樣。
再端著架子高高在上的男人,這個時候都那德行。
可著下流話的說,就想把女人臊得無處可藏,再扳著她的臉享受似地看著她滿臉的窘迫。
為了一逞獸欲,什麼話兒都能說,姿態能放多低就多低。
霍煙抱著枕頭嗷嗷叫喚。
莊周承直接連人帶枕頭給抱了起來。
“今兒我們換個溫和的?”
這話落就把人給抱上了腿。
霍煙那感覺吧,真不是太好。
他那玩意兒,太超標了。
漲得她難受。
後半夜。
霍煙哼哼唧唧說:
“一點也不溫和……”
莊周承是直接摟著人就睡了,象征性的揉了揉她頭發,低低哄了兩聲:
“你現在還小,等過幾年,你體會到這裡頭的滋味,就會天天纏著我要。”
“莊周承——”
霍煙漲紅著臉子吼他,聲音也跟被熱浪情朝涮過一般,嗔怒聲兒也很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