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河想了想,也沒深究那表了,道:
“我們都是挑著給陸增送禮,不如你想想送他新婚老婆吧。”
“咦,這個好礙。”霍煙欣喜道。
“巧克力好不好?”霍煙想了想問索河。
索河搖頭,道:
“人家兩口子結婚,鮮花巧克力是絕對不缺的,你還是換個適用的送……”
這話還沒說完呢,側目看到周先生過來了,趕緊的坐好,低低出聲:
“爺來了。”
霍煙沒動,還趴在座椅靠背上呢。
這給索河急了,忍不住低聲道:
“霍煙你坐好,爺來了……”
“我看到了呀,你還沒告訴我買什麼好呢。”霍煙說。
莊周承來了就來了嘛,有什麼關係?
難道還不允許她說話了?
莊周承在她說這話時上車了,帶上車門看向霍煙:
“坐好。”
霍煙興怏怏的坐回去,端端正正的坐著。
頓了頓,轉向莊周承說:
“你覺得我送陸增的老婆什麼好呢?”
還不甘心呢,得送東西啊,大家都是帶著禮去的,她空手有些過分了吧。
“想不到就算了。”莊周承揉揉她的頭發,低聲道。
“不好嘛,你們都送禮了,我不能不送的。”
霍煙心裡糾結著,他們都有送東西,自然體會不到她現在糾結的心情。
“那你慢慢想。”莊周承道,表示不再發表任何看法。
霍煙悶著頭想,抓著莊周承的衣服:
“你要幫我想想呀。”
莊周承直接把霍煙往身上提,抬手捏了下她臉子道:
“消停會兒,嗯?”
霍煙提了口氣,她沒有不消停啊,她是真的糾結啊。
人家都帶著禮金或者禮物去喜宴的,就她空手去,那她成什麼了?
莊周承拍著她的臉,她要說話,大爺直接把她的臉按進了胸膛,壓著。
霍煙抓著他的衣服,大眼珠子轉來轉去,嘴裡還在念念叨叨呢。
到了京都酒店,莞城一早就迎在了外麵,拉開車門,請周先生下車,然後再拉開了另一邊。
霍煙從車裡鑽了出來,看著一直延伸到腳下的紅地毯,嘴巴“o”了下,這麼隆重,她是不是應該穿禮服?
莊周承從後麵走上來,大掌遞過去握住她的手,垂眼看了眼,低聲問:
“手冰涼,手套呢?”
“在……不知道。”
霍煙脫口而出,又頓了頓,似乎不記得放在哪了。
莊周承握緊了她的手,直接道:
“跟緊我,彆亂走。”
霍煙點點頭,左右看了看,為什麼大家都穿得很隆重的樣子?
霍煙跟著莊周承走進去,直接從備用電梯上了頂樓,從特殊通道到達了頂樓的宴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