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防暴棍砸在梅如雪的頭盔上,發出梆!的一聲巨響。
雖然有頭盔防護,梅如雪也感到頭部一陣發懵,可見對方這下力量之大。
許純良又是心疼又是感動,繼而滿腔怒火能能燃燒起來,宛如餓虎撲食般衝了上去,抱住那名揮棍者的腰部,一下將他撲到在馬路上,揚起拳頭照著這廝的麵門就是狠狠一拳,將這廝打得當場暈了過去。
此時那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也趕過來了,麵包車將許純良和梅如雪的後路封住,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三名大漢下車,為首的小胡子叫囂著∶「就是他們,給我打」
歪倒在地上的摩托車雙閃燈不停閃爍著,許純良已經徹底被激起了怒火,從地上撿起防暴棍,站在梅如雪的身前,目光冷冷望著周圍的那群烏合之眾,有質無形的殺氣在夜色中悄然彌散開來。
「小雪!」
梅如雪還是感到有些頭暈,她知道許純良在擔心自己「我沒事……」
梅如雪的確沒事,但是前來圍堵他們的十個人攤上事了。
許純良怒吼一聲衝入了對方的陣營,除了剛開始被他打暈的那個,還有九人擁有戰鬥力,看到勢如瘋虎的許純良,這群人一個個膽戰心驚,不過他們馬上鎮定下來,他們人多勢眾,他們是執法者,他們甚至相信自己是維護正義的。
對方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的,居然敢暴力抗拒執法,這廝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竟敢以一敵十?
四名壯漢率先圍攏上去,試圖將許純良包圍在中心但是他們的包圍圈尚未形成,許純良就宛如靈蛇一般從空隙中竄了出去,手中防暴棍照著幾人的迎麵骨敲擊下去,他還是留了幾分力量,雖然不至於造成對方骨折,卻足以讓他們疼痛難忍。
四名壯漢明明看到許純良,手中的防暴棍也揮了出去,但是全都打了個空,等他們意識過來的時候,腿上已經遭受了許純良的重擊,他們抱著腿,慘叫著摔倒在了地上。
許純良已經擺脫了包圍,衝向那名最先挑釁自己的小胡子,擋住向他擊來的防暴棍,一拳重擊在這廝的小腹上。
打得小胡子慘叫一聲,感覺腹中的內臟都扭曲變形,雙腿一軟跪倒在他的麵前,許純良抬起膝蓋頂在這廝的下頜之上。
小胡子腦袋向後一仰,後腦勺重重磕在麵包車上,發出蓬!的一聲,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嗜血的凶性已經被成功激起,許純良反手一棍,頂在後方偷襲者的褲襠上。
偷襲者慘叫一聲,捂著褲襠疼得原地亂跳,眼前千萬隻小雞亂飛。
許純良迅速轉身,手中防暴棍砸中對方的腦門。
轉瞬之間,對手已經被許純良擊倒了七個。
剩下的三人麵麵相覷,這貨是誰啊?也太凶悍了,簡直是一隻發瘋的猛虎,最可怕的是,這頭猛虎是被他們激怒的。
「你不要過來啊,我們是綜合執法辦的……你抗拒執法……你……後果自負.....「
許純良恨極了這幫打著正義旗號知法犯法的混混,他再度衝了上去,揚起鋼管照著三人就是一頓猛抽。
許純良也是一肚子鬱悶,一開始就不該手下留情,斬草除根方絕後患,正因為剛才在篝火旁放了那三個家夥一馬,方才導致這次報複事件的發生。
許純良雖然不至於把這幫家夥殺了,但是今天必須要把他們給打怕,打改,徹底讓這群家夥膽寒,讓他們再也不敢生出報複之心。
遠處傳來警笛聲,鎮派出所接到報案,緊急出動,趕赴現場。
梅如雪意識到今晚這局麵是控製不住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今晚是派出所所長李成波親自率隊出警,本來是接到報案
,有人暴力抗拒執法,等他們趕到現場,發現這個暴力抗拒執法的家夥是許純良,警方來到的時候,許純良正揮舞著防暴棍對十名完全放棄反抗的壯漢大打出手。
李成波留意到那個站在一旁,頭戴頭盔身穿軍大衣的女子,他畢竟是多年的老公安,對方掩飾得再好,還是被他一眼就識破了身份。
梅如雪穿得再嚴實,也掩飾不住她卓爾不群的氣質,更何況身邊還有許純良,湖山鎮關於她和許純良的傳聞也早就沸沸揚揚了。
李成波馬上就明白了,這幫綜合執法辦的臨時工可真厲害,執法執到了鎮長頭上,這幫人認不出許純良就算了,梅如雪可是湖山鎮的鎮長,他們難道沒有一個認識的?一幫瞎眼的糊塗蛋。
十個打一個,居然還被人家揍成這幅熊樣,活該!這群不開眼的東西挨揍也是活該!還執法?他們有什麼執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