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現在的社會地位還沒混到被大數據重點關照的地步。
熬了一個上午,總算上完了課,中午休息兩個小時,下午還有兩節課,大家都領到了學生食堂的餐券。
陳千帆和許純良走到了一起:「小許,一起去食堂吧?」
許純良笑著點了點頭,第一天參加培訓,逃課總是不好的,跟陳千帆混熟之後,可以讓他幫忙簽到,許大教主已經開始盤算用人之道了。
陳千帆詢問許純良的工作,許純良沒說他的本職工作,隻告訴他自己來自東州回春堂。
陳千帆居然聽說過東州回春堂,有些詫異道:「敢問你跟回春堂的許老先生是什麼關係?」
「那是我爺爺!」
陳千帆頓時激動了起來:「真是巧啊,我爸當年找許老先生看過病。」
這下輪到許純良詫異了,根據百度上顯示陳千帆來自於西南蜀中,怎麼會大老遠跑到東州看病?
陳千帆道:「我上麵有五個姐姐,幸虧許老先生給我爸的秘方,才有了我,許老先生是我的大恩人啊。」
許純良暗笑,爺爺還有這方麵的秘方,過去可沒聽他說過。
兩人來到食堂,陳千帆搶著買單,雖然盒飯不值什麼錢,可看得出他為人非常豪爽。
吃飯之前,陳千帆從包裡拿出兩小瓶酒,這是他集團的特產——五鞭回春酒,他就指著這一係列產品發家致富。
許純良表示自己不喝這個,不是嫌棄他的酒不好,而是自己用不著,就算這酒真有宣傳的這麼好,自己現在喝完也沒地兒用去,確切地說是不敢用,對一個修行之人來說,目前的這副沒開封的身板兒非常珍貴。
見他不喝,陳千帆也沒勉強,自己開了一瓶喝了口酒道:「不是我吹,我研製得這款酒,不僅僅有壯陽的作用,還能夠美容養顏,我要是不說我的年齡,你能看出我三十三嗎?」
許純良打量了陳千帆一眼,說實話,這貨真不顯年輕,如果不是自報年齡,看起來應該在四十歲左右。
陳千帆道:「我們集團都說我長得跟二十多歲似的,我們集團那些小姑娘看我眼睛都發光。」
許純良笑了笑沒好意思打擊他
,人家小姑娘看他眼睛發光不是因為他的長相,而是因為他的錢。
陳千帆越吹越來勁:「我現在出門經常都有美女找我搭訕……」
說話的時候,看到一位氣質美女端著餐盤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了。
陳千帆開始還拿不準是奔著他們來的,不過那美女越走越近,於是他朝人家笑了笑,對方也報以禮貌的一笑,陳千帆用腳踢了許純良一下小聲道:「看看,我沒騙你吧?」
許純良強忍住笑點了點頭。
那位美女來到他們麵前,陳千帆主動招呼道:「嗨!」
美女笑了笑:「嗨!」
陳千帆正想邀請她坐下,人家已經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向許純良道:「這麼巧啊!」
陳千帆有點尷尬了,敢情美女和許純良認識,人家壓根就不是衝著自己過來的。
許純良早就認出來人是高曉白,一直靜靜聽著陳千帆吹,他就是沒點破。
陳千帆意識到自己現在完全成了一個電燈泡,高曉白看了桌上的小酒瓶一眼,臉有點發熱,陳千帆趕緊收了回去,向他們兩人道:「我吃飽了,你們接著聊,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許純良笑道:「陳哥慢點兒。」
高曉白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
陳千帆走後,高曉白道:「我弟弟的事情多謝你了。」
許純良道:「小事一樁,彆說是你弟弟,就算是個陌生孩子被兩個成年人欺負我也得幫忙。」
高曉白道:「你現在的膽子真是大了許多。」
許純良哈哈大笑道:「我過去膽子很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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