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純良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在地上。
花逐月和蘇晴一臉關切地守在一旁,兩人身上被許純良的鮮血染紅了多處,連她們自己都沒有想到,她們的殺傷力居然可以到這種地步。
本想叫10,許純良一邊流著鼻血一邊阻止了她們,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他隻是真氣走岔傷了經脈,可不是被她們倆的顏值和風韻所傷,可這事兒不好解釋,隻能任由她們往各自身上攬責任。
花逐月和蘇晴合力將許純良扶上床,幫他擦拭乾淨,又體貼幫他蓋上毛毯。
許純良此刻周身痛得如同刀割,他也不想解釋,虛弱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歇歇就好。”說話的時候,又流出了鼻血。
蘇晴幫他擦去鼻血,花逐月悄悄牽了牽她的衣袖,兩人退了出去。
關好房門,花逐月歎了口氣道:“你也真是的披著浴巾就跑了出來,他怎麼受得了這個刺激?”
蘇晴俏臉一紅,瞄了花逐月一眼,小聲道:“刺激到他的恐怕不僅僅是我吧。”
花逐月的穿著慵懶迷人,這種欲蓋彌彰的穿衣風格最吸引異性的眼球。
兩人同時歎了口氣,先回房間去換衣服。
花逐月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商務套裝,蘇晴更為誇張,換上一身牛仔衣又把廚房的圍裙給罩上了,兩人想到了一起,儘量穿得保守傳統,許純良這麼虛弱,千萬不能再刺激他,兩人都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美貌對許純良是一種傷害。
許純良休息了一會兒恢複了少許精神,先往醫院打了個電話請假。
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蘇晴走了進來,問他想吃什麼?許純良想喝點小米粥,蘇晴趕緊去廚房給他做。
蘇晴剛走,身穿黑色套裝的花逐月走了進來,她連頭發都挽起來了,一絲不苟,看上去就是個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女強人。
許純良哭笑不得,這倆人在跟自己玩製服秀?一個扮女仆一個扮禦姐?
花逐月道:“好點了嗎?”她現在連說話都非常小心,儘量用談生意的商務語調,如果不是許純良鼻血狂飆,她都沒意識到自己跟許純良說話的時候語調溫柔魅惑,花逐月都有些自責了,不能再撩他了,看他噴出那麼多鮮血都有些心疼了。
許純良點了點頭,下意識地去摸紙巾,他是擔心自己一時控製不住鼻血再流出來。
花逐月心說我都穿成這樣了,你還控製不住,她可不想加重許純良的病情:“純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純良指了指右前方的櫃子:“裡麵有個藍色的瓷瓶伱幫我拿出來。”
花逐月點了點頭,拉開櫃門,裡麵瓶瓶罐罐的不少,她沒看到許純良所說的藍色瓷瓶:“沒有哇。”
“應該在下麵。”
花逐月又去下層尋找,看到一個用布蒙著的東西,先把那東西從櫃子裡移開,移動的時候,頗為沉重,想不到那東西斷成了兩截,花逐月隻抓住下半段,上半段當啷一聲落在了地上,又在地板上嘰裡咕嚕滾了幾圈。
花逐月定睛望去,卻是一個精赤著身體的銅人,誇張的部分標誌著這銅人是個雄性。
花逐月以為自己損毀了許純良收藏的寶貝,再看手中握著的部分是個雌性銅人,從銅人的姿勢不難看出原本這兩個銅人是疊合在一起。
花逐月也忍不住俏臉發燒,心說這個許純良怎麼收藏如此不堪入目的玩意兒,真是變態。
花逐月道:“不好意思啊,我弄壞了你的東西。”
許純良道:“沒關係,摔不壞的,你把他們重新合在一起就好。”
花逐月撿起地上的銅人,望著兩隻銅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合在一起,許純良啊,許純良,你是在故意戲弄我嗎?我往那兒合?當著你的麵將它們重新聯通在一起?
轉念一想,這兩個銅人原本就是緊貼在一起的,許純良今天都這幅模樣了應該不會拿自己開玩笑。她對準了地方,將兩隻銅人懟在了一起,可能是方位不對,兩隻青銅小人之間還分開不少的空隙,花逐月嘗試著旋轉了一下,卻感覺手中的小人彼此產生了磁鐵般的吸力。
奪!的一聲兩隻小人就撞擊在了一起,繼而小人體內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似有機括轉動。
花逐月趕緊將小人放在地上,她以為這小人被自己無意中給弄壞了。
許純良也被這不絕於耳的聲音吸引,他在此前曾經多次嘗試過,無論從哪個方向這兩隻銅人都可以輕鬆貼合在一起,構造咋看平平無奇,其實暗藏精妙玄機,不過除了銅人身上隱藏的一套以陽道陰的練氣之術之外,他並未有其他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