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木蘭心中暗罵,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難道他把紅袖也……實在是不敢想下去了,許純良若是真這麼乾了,這個人豈不是霪魔轉世。
許純良道:“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曹木蘭道:“我父親要見你。”
許純良道:“他見我做什麼?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就因為那點小事要讓我對你負責?你們父女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花逐月聽他戲弄曹木蘭,差點沒笑出聲來,輕啟櫻唇咬住了許純良的耳朵。
曹木蘭道:“膽小鬼,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許純良這邊掛上了電話,花逐月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不用害怕,我又不讓你負責。”
許純良道:“花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曹木蘭低估了許純良的膽量,沒過多久,許純良就驅車返回了種植基地,從時間推算這廝根本就沒有離開譙城。
不過這次許純良是單刀赴會,雖然他有足夠的把握全身而退,但是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讓花逐月在外接應,以防意外之變。
疲門雖然聲勢大不如前,但是這裡畢竟是門主夏侯尊的老巢。
許純良的車剛一出現,馬上有人向曹木蘭稟報,曹木蘭吩咐手下趕緊去布置,她在許純良麵前落儘下風,這次一定要找回場麵,心中雖然有這樣的決心,可她並不知道怎樣做才能命中許純良的痛處。
許純良這一路並無受到任何阻攔,一直驅車來到曹木蘭所住的園林,剛一下車,就看到一輛翻鬥車倒了過來,狠狠撞擊在他的那輛奧迪6之上。
許純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那輛車被撞得麵目全非,開車的就是那個大胡子,大胡子乾完壞事之後,居然還有臉朝他笑了笑。
曹木蘭分明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可用這樣的方式報複自己,也太幼稚了。許純良望著那輛被損毀的奧迪車,心中暗歎,這是公車,今天必須得把賠償給要回來。
許純良搖了搖頭,舉步走入院子,入口處有兩位小姑娘把守著,看到許純良馬上讓開了路。
許純良走進百草堂,刀聲颯然,卻是曹木蘭揮刀向他劈來,許純良向後移步躲過曹木蘭的這一刀,從曹木蘭出手的力度和速度他已經看出,曹木蘭並不是要取他性命,至少目前不是。
曹木蘭一刀劈空反手一記橫削,許純良腳步移動,身影從她的麵前消失,不等曹木蘭轉身,許純良已經從身後抓住她的手腕。
曹木蘭屈起左臂向後肘擊,又被許純良抓住左臂一擰,曹木蘭吃不住疼痛身體向前傾屁股撅了起來,許純良右手搶下她的長刀,用刀身照著她挺翹的臀部狠狠抽了一記:“你就是不打不長記性。”
曹木蘭被他抽得這下火辣辣的,痛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許純良將她向前一推,她蹬蹬蹬前衝了數步方才站定,內心怒火中燒,剛才被他拍了兩巴掌,現在又用刀抽了一下,就算她父親也沒這麼乾過,轉身向許純良撲去:“我跟你拚了……”
許純良豈能給她靠近的機會,刀尖衝著曹木蘭咽喉的方向,曹木蘭不得不及時停下腳步,如果她繼續前衝恐怕要被這把刀穿成肉串。
屏風後響起咳嗽之聲:“許先生,小女魯莽,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須發皆白的夏侯尊從屏風後現身,其實許純良從一走進百草樓就覺察到了他的存在。許純良並不認為疲門會設下圈套等著自己到來,在嘗過一係列的苦頭之後,他們肯定會重新評估和自己作對的後果。
許純良右手一抖,內力灌入長刀,隻聽到鏘啷一聲,長刀從中一分為二,竟然被他用內力震斷。
許純良展示這手功夫的目的是為了先聲奪人,讓這爺倆知道自己的厲害,不要再搞小動作。
曹木蘭看到長刀斷成兩截,不禁心中黯然,這廝竟如此強橫,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樣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報仇雪恨。
夏侯尊也是為之側目,此人如此年輕怎麼內力就如此雄厚,難怪女兒會栽在他的手上。
許純良笑眯眯道:“這把刀鋼口差了些。”
夏侯尊道:“木蘭,看茶!”
夏侯尊邀請許純良落座,曹木蘭心中迷惑不解,父親為何要以上賓之禮待他,難道父親也認為他沒有侵犯過自己,曹木蘭越想越是委屈,有些事不能僅憑著脈象來判斷,這種事情我有感覺的。
曹木蘭忍氣吞聲去泡茶的時候,又下意識地擼起袖子,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一度消失的守宮砂居然重新出現了,曹木蘭以為自己看錯,用力眨了眨眼睛,鮮紅如血的守宮砂清清楚楚印在原來的地方。
這怎麼可能?昨晚許純良明明壞掉了自己的貞潔,難道真被父親說中了?是他利用手段給自己造成了假象,不對,我日子未到,血是從何處來?那種撕裂般的痛感總不是我的幻覺?
第二更送上,說一聲,明天的更新要放在晚上了,我爭取下午寫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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