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夏侯尊原本是想吸乾許純良的內力,然後再將他殺掉,保住秘密最好的辦法就是滅口,可人算不如天算,他處心積慮趁著許純良不備將之拿下,卻想不到居然壞在嚴洪身上。
許純良肯定不會專門設下這個圈套讓他去鑽,當初的出發點應該是在嚴洪身上留後手,誰都不會想到夏侯尊的貪念將這根針引向了自己。
夏侯尊扛起許純良,又讓曹木蘭和紅袖一起將嚴洪的屍體弄到下麵。
曹木蘭暗叫不妙,看來父親對許純良也動了殺心,在她的印象中父親向來慈祥,而且注重江湖道義兄弟情義,此前她多次奉勸父親將武援義逐出疲門,他都不忍心,可今天父親的表現可謂是顛覆了她的印象,如果他真的看重江湖道義,也不會殺了嚴洪。
夏侯尊將許純良重新帶到了輪回陣內,曹木蘭和紅袖兩人抬著嚴洪的屍體,才進入運兵道,夏侯尊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曹木蘭道:“父親,將他放在何處?”
夏侯尊看都沒看一眼就道:“不用管他,你們先跟我來。”
兩人跟著夏侯尊來到他修煉的地方,夏侯尊歎了口氣道:“今日之事,實非我願,可我若是不這麼做,這裡的一切很快就會暴露,到時候我們苦心經營的一切就會化為泡影。”
他去倒了兩杯茶遞給紅袖和曹木蘭:“許純良陰險毒辣,剛才我險些被他暗算。”
曹木蘭道:“他剛剛不是要救你嗎?”畢竟是親眼所見,明明是父親先對許純良出手。
夏侯尊道:“他豈會這麼好心?你不要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嚴洪就是死在他的手裡,是他故意留了一根秋後絕命針在嚴洪體內,我就算想救他也來不及了。”
他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顆紅色丹藥一顆遞給紅袖,一顆遞給曹木蘭:“女兒,伱先將這顆清毒丹服下,清除體內的毒素,我擔心許純良在你身上動了手腳。”
曹木蘭將那顆清毒丹服下,又喝了口茶水。
紅袖唇角動了動欲言又止,拿著那顆丹藥卻遲遲沒有服下,夏侯尊道:“你怎麼不吃?”
紅袖道:“我好像沒什麼事情。”
夏侯尊道:“你懂什麼?趕緊吃了。”
紅袖笑道:“木蘭,你先離開,我和門主單獨說句話。”
曹木蘭望著他們,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些古怪,不知紅袖為何要自己回避。
夏侯尊冷冷望著紅袖道:“有什麼話你隻管說出來,我女兒又不是外人。”
紅袖道:“還是單獨說比較好。”
曹木蘭拿起那杯茶又喝了幾口,奇怪的是,怎麼越喝越是口渴。她忽然想到,是不是清毒丹的副作用?詫異道:“父親,我怎麼這麼口渴。”
夏侯尊微笑道:“口渴就喝水,我忘了告訴你,這清毒丹吃下去的確是有些口渴的,多喝點水就沒事了。”
曹木蘭點了點頭,但是越喝越渴,臉紅心跳此時她留意到紅袖偷偷向她使眼色,曹木蘭心中越發奇怪,紅袖這是為何?難道父親會害自己?但是口渴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海中湧現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卻是自己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那男人麵容有些模糊,但是她仍然能夠斷定是許純良。
曹木蘭向前走了一步,宛如醉酒一般腳步虛浮,一個踉蹌紅袖扶住她,趁機附在她耳邊小聲道:“快走!”
紅袖的聲音雖然很小,卻被夏侯尊聽得清清楚楚。
夏侯尊道:“紅袖,你說什麼?”
紅袖將曹木蘭擋在身後,顫聲道:“木蘭……她……她是你的女兒啊!”
夏侯尊笑道:“這還用你說,我的女兒自然由我來關心照顧。”
紅袖尖聲道:“快走,快走,他是個畜生,他是個畜生!”
頭昏腦脹的曹木蘭從紅袖的尖叫聲中明白了什麼,她轉身向外逃去,雖然她反複告訴自己父親應該不會傷害自己,可來自本能對危險的恐懼仍然讓她選擇了逃避。
紅袖抽出一把小刀向夏侯尊當胸刺去,卻被夏侯尊一把抓住了手腕,夏侯尊冷冷望著紅袖:“你說什麼?”
紅袖道:“你就是個畜生,我是你乾女兒,無論你怎樣對我,我就認了,可木蘭是你親女兒,你放過她,有什麼衝著我來……當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