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姬佳佳道:“你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不過穿得太樸素了,女人要會打扮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夏侯木蘭笑道:“你好像很有經驗?”
姬佳佳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天下男人都一個樣,看到前麵那個穿短裙的沒,長得遠不如你,可吸睛率比伱高多了,原因是什麼?她舍得露。”
夏侯木蘭朝許純良看了一眼,發現許純良有意無意地也瞄了兩眼那短裙女的大腿,心中暗歎他居然對這種庸脂俗粉感興趣。
許純良遇到這種情況不看白不看,再說那短裙女長得也不差,上衣又小又緊,領口還開這麼大,讓人不禁擔心兩隻兔子隨時都可能掙脫束縛從裡麵蹦出來。
不但許純良看,傅學東也在看,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自製力比許純良差多了,看了一眼,就下意識地把手插褲兜裡,得摁著點,不然讓師父發現就尷尬了。
可明察秋毫的許純良已經發現了,笑道:“有啥好看的?”
“我沒……看!”傅學東耷拉著腦袋。
許純良道:“還說沒看,馬上都要梆梆敲桌子了。”
傅學東滿臉通紅,頭快鑽到桌麵底下去了,這下糗大了,師父真是明察秋毫:“我沒有……”
許純良也不想讓這孩子太難堪,及時岔開話題:“我剛跟你媽通電話了。”
“彆啊,我外公病了,我不想她擔心。”
許純良道:“怕她擔心還離家出走?可真有你的,你高中都沒畢業去打哪門子工?找姬佳佳都不找我,何著你就沒信任過我這個師父。”
傅學東道:“不是,我是怕您罵我,還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
“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傅學東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許純良,最近他爸心情不好,老媽又回了娘家,家裡洗衣做飯打掃都落在他身上了,昨晚傅國民又喝多了,吐得到處都是,傅學東看不慣他的樣子,抱怨了兩句,結果傅國民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有生以來老爸還是第一次打他。
傅學東一氣之下這才跑了出來,本來想去外公那裡的,可後來想想他這麼大了,完全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過去跟師姐姬佳佳聊天的時候,她無意中說過如果傅學東不想上學了以後可以跟她一起做生意,這才過來投奔姬佳佳。
許純良聽他說完真是哭笑不得,姬佳佳連她自己都照顧不了還怎麼照顧傅學東,他語重心長道:“學東啊,你隻是看到你爸最近喝酒抽煙情緒低落,有沒有真正關心過他?我實話告訴你,你爸在外麵受到了委屈,這種時候你再離家出走,對他打擊該有多大?”
傅學東抿了抿嘴唇,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衝動了,但是嘴上還不服軟:“他一個大男人受點委屈也不能消沉下去,應當挺起胸膛做人,不然怎麼給我做表率。”
許純良笑道:“這話我認同,回頭你當麵說給你爸聽。”
夏侯木蘭和姬佳佳點菜回來了,許純良讓傅學東先吃著,這孩子餓壞了,剛開始還有些矜持,沒多久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傅國民總算打電話過來了,向許純良說了聲抱歉,他手機沒電了,剛剛才充上。
許純良出門跟他聊了兩句,把傅學東來東州的事情說了,傅國民有些詫異,他昨晚喝多了,記得罵了兒子幾句,早晨起來沒看到兒子,還以為他去學校複習了,哪曾想這小子離家出走去了東州。
許純良讓他不用擔心,人已經幫他看住了,等會兒就勸這小子回去。
傅國民漸漸回憶起自己的確打了兒子一巴掌,心中越發懊悔,他拜托許純良一定要看好兒子,他現在就去高鐵站,親自來東州接兒子。
許純良原本還想勸他幾句,可傅國民既然要來,有什麼話還是等他到了再說,其實許純良原來的計劃後天前往京城,這次不但要去集中學習,還要把爺爺給接回來。
下午,許純良把夏侯木蘭請到長善醫院參觀,順便跟她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夏侯木蘭看到他們醫院人流如織的樣子,感覺比傳染病院門診人還多。
聽顧厚義介紹了一下醫院的大概情況,夏侯木蘭就已經估算出他們的利潤不低,其實各行各業都麵臨轉型的問題,夏侯木蘭手握大筆資金,近些年投資了不少的醫療項目,不過都采取分散投資的策略,投資綜合性醫院過去還未曾有過。
許純良陪同夏侯木蘭把醫院轉了一遍,夏侯木蘭道:“你是這家醫院的後台老板了?”
許純良道:“我爺爺,我跟這醫院什麼關係都沒有。”
夏侯木蘭道:“真是腳踩兩隻船的高手,一邊吃著大鍋飯,一邊還開著小灶,你是兩不耽誤,不過你要是專心經營這裡,把這裡發展壯大,豈不是賺得更多?”
許純良道:“我對賺錢沒有太大的渴望,我追求的是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