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北冥肯定是向著自家大哥的,而且對方動不動就要大哥負責,找的理由還一個比一個扯淡,他真的懷疑對方腦子不好。
打架有肢體接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都得負責的話,那他大哥得對多少人負責啊?
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禦北冥忽然想到,他們都是魂寵師來著,打架上場的也都是魂寵,像玄玄和司邇這種喜歡自己動手的寥寥無幾。
他大哥也不愛自己動手啊,契約的三隻魂寵又不是擺設。
禦北冥問道:“大哥和那姓寒的打架,應該是讓魂寵動的手吧?”
司熠笑道:“問題不就是在這裡,他們倆打架,一直都是近身肉搏,魂寵跟擺設似的。”
禦北冥頓時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所以大哥他對那姓寒的有意思?”
司熠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北墨應該不覺得自己對人家有意思,否則不會躲得這麼厲害。”
“可要說沒意思吧,他又跟人近身肉搏了,這是之前都沒有的事啊。”
就算是他們幾個損友打架,那也都是讓魂寵切磋的。
在萬獸大陸,自己動手的人都會被當成奇葩。
禦北冥倒是替自家大哥找到了理由:“那肯定是因為對方太氣人了。”
司熠點頭:“也不是沒可能,你大哥遇到對方的時候,很容易就暴跳如雷了。”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過分的,就是讓你大哥負責而已,然後你大哥就惱羞成怒了。”
“唉,他平時看著挺正常一個大男人,在寒玉卿麵前跟個小媳婦似的。”
“小媳婦?”禦北玄覺得不可思議,“寒玉卿比大哥還高?”
他大哥已經很高了,比他還要高半個頭,比他爹也要高一些,禦北玄一直以他大哥的身高為目標。
司熠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寒玉卿比北墨稍稍矮了一寸。”
“但他在寒玉卿麵前氣勢總是矮了一截。”
“雖然看起來挺凶的,但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
所以司熠覺得,禦北墨對寒玉卿也不是完全沒意思,但禦北墨似乎還沒開竅,對此毫無所覺。
司邇聽著聽著,也有了自己的看法,但他對這些八卦隻喜歡用耳朵聽,並不喜歡用嘴巴說。
心裡巴拉巴拉,嘴上一言不發。
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的巴拉巴拉也會被人聽了去。
〖虛張聲勢嗎?也不一定是惱羞成怒的小媳婦啊,還有可能是怕老婆的粑耳朵。〗
〖要是禦大哥提前發現了自己拿寒玉卿沒辦法,但因為自己還沒開竅,生出逃避心態也是有可能的。〗
禦北玄聽了這話沒什麼反應,他覺得大哥年紀也大了,有個對象也挺好都,隻要大哥自己喜歡就行。
禦北冥則是聽得兩眼發暈,他覺得自家弟弟已經很外向了,雖然是個拱白菜的,但整天追著人跑。
大哥這邊的情況就更糟糕了,他聽起來居然像是被拱的!
就算是個拱人的,也有可能是怕老婆的粑耳朵,那將來豈不是要變成他爹那樣?
禦北冥試著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麵,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真的無法想象大哥對另一個人言聽計從的樣子。
司熠看著禦北冥這副模樣就很高興。
他早知道了禦北冥的兄控屬性,更知道禦北冥經常趁他不在欺負栩栩,所以他當然要嚇唬嚇唬對方。
更何況他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