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空氣,陽光!福瑞的母!”
沈清溪站在特務局的大門口,一時間隻覺得恍如隔世。
終於被放出來了,還以為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呢。
突然被人從收容科裡釋放出來,她還以為是自己被關的時間太長出現了幻覺。
找自己談話的是一位看起來很可靠的知心大姐姐,首先表達了歉意,解釋說前任領導犧牲,自己剛剛上任,工作量太大一時間沒能顧得上收容科這邊的問題。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哪怕你現在說你是我未曾謀麵的親生母親我也信,隻要你把我放出來,什麼都好說。
沈清溪當場主動表示要向政府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大姐姐卻笑著說不用著急,中午可以先請自己吃飯作為賠禮。
這才像是人說的話啊!
看看人家公務人員的道德素質,再看看朱紅琥珀這兩個混賬,塑料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有那麼一瞬間,沈清溪發自內心地想要追求進步。
但也就是一瞬間而已,她又不是傻子,特務局明顯對自己有所防備,怎麼可能毫無芥蒂地接納自己。
需要投名狀啊。
朱紅!你腦袋多!借你人頭一用吧!
“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長生教其實就是個空殼子,除了她倆隻有一個會計一個保安。外麵盛傳的什麼長生教魔女,那都是彆人扣在我們頭上的黑鍋!”
坐在特務局對麵的西餐廳裡,沈清溪一邊狂炫奶油蘑菇湯,一邊主動交代自己的情況,把長生教的底細賣了個乾乾淨淨。
“我剛接班,對於這些情況還真不太了解。”
蓮落姐姐手捧著茶杯,臉上一副我無所謂隻想上班摸魚的慵懶表情。
“我對你感興趣的原因並不是長生教,而是你的另外一個身份。”
“沈家都倒了……”
“我說的是你在國立機械教獲取到的那個阿爾法聖賢的身份。”
“咳咳……”
沈清溪差點把奶油蘑菇湯從鼻孔裡噴出來。
“那個其實也是假的。”
“沒關係,你可以從頭開始說。畢竟我也在鷹國留過學,對於那邊的情況很感興趣。”
“留過學?”
“怎麼了?在他們還沒有閉關鎖國之前,我們和那邊一直都有交流,在皇家科學院、醫學院和海軍學院都有我們派過去的留學生。我是三年前最後離開的那一批學生,我的畢業導師是科學院生物係的斯普勞特教授。”
蓮落抿了一口加奶的紅茶,輕聲說道:“在我離開的時候,可沒聽說過什麼機械教。這才短短幾年時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組織,好像就鬨出了很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