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2月20日。
淩晨。
蘇明在威斯特隨便找了家看起來不錯的酒店訂了房間。
單人房。
“柏拉圖,是這麼用的吧?”
洗過澡之後,繆雪兒嘗試獨自使用吹風機。
“……”
蘇明直接幫她撩起頭發,幫她吹。
繆雪兒雪白的發色分散開之後更能發現與染發劑亦或者老態的白完全不同的地方。她的發絲很順,完全沒打結現象。硬要說,就好比在沙灘上抓起一把沙子,讓細沙從指縫滑落。
似在享受,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經意間能窺見裡邊的紅瞳,邊是黑的。但瞳仁確實是紅色。
裹著長浴巾。那乳鴿雖說小,但好歹也是有起伏的。她坐著,蘇明在後邊站著。想看就能看到些許鬆軟雪白。
有白絲一定是最好的?
也不是。
有部分人希冀襪子能修飾腿型,遮掩瑕疵。很顯然,繆雪兒勻稱纖細,沒一點雜誌的腿完全不需要修飾。
男人和女人差彆還是挺大的。
比如,現在蘇明就能看的很清楚。繆雪兒剛開始雙腿是微微叉開,隨著時間流逝,又不自覺變成雙膝挨在一起,小腿又因為內八並攏的腳尖而叉開。
男的不可能這樣。
“哼。”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兒上,我可以獎勵你。”
“獎勵什麼?”
“你想要什麼?”
鏡子裡的她豎起眉毛。
“皮鼓不痛了?”
“……”
鏡子裡的她小臉一僵,染了些許紅暈。但視線又狠狠盯著同樣在鏡子裡似笑非笑的蘇明。
“伱想要那個?”
即便語氣有點高傲或者說冰冷。
但沒拒絕。
沒拒絕=不會抵抗。
當然,就算她會抵抗也=沒有抵抗。
一同蜷縮在足夠寬的白床上。
“柏拉圖,這是什麼?”
繆雪兒好奇,拿起床頭上架子那放的避孕套,神油之類的。
全世界不管在哪兒,好像這種東西都是通用的。
給她解釋了。
“啪。”
她一下子扔出去。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要、要懷孕就懷孕啊!”
“把養育後代這種神聖的事……完全當做玩樂,該去斷頭台!”
“……”
蘇明沒評價。
關燈了。
她就裹了張浴巾,到被子裡隨便動兩下就滑走了。也許是覺得麻煩,乾脆也扔出去。
“柏拉圖。”
“你是把那種事當成什麼?單純的玩樂?”
“……”
“我在和你說話!”
“皮鼓確實不腫了啊。”
“!”
“你在摸什麼?!**!”
“有玩樂的意向,但僅僅是玩樂我沒多大興趣。”
“……”
“知道雪兒認認真真做好懷孕的準備,我反而更興奮吧。”
“我才沒有!”
她語氣陡然激烈一瞬,又不自覺在黑暗中把腦袋埋進被子。
嗡裡嗡氣的囈語。
“隻是……”
“就隻是說,遲早都會那樣……所以……”
“……”
可能在她腦袋裡有各種各樣的思考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某種旋渦。
“真的抱歉啊。”
“雪兒,讓你等了我七百多年。”
“我沒說皮鼓可以摸。”
“……”
“柏拉圖,你到底想做什麼?要、要那個獎勵,你就做,不要我就睡覺了!”
“就這樣就行了。”
“……”
繆雪兒不懂。
按記憶中做過的,一旦蘇明伸手搭在她皮鼓周圍捏,再探索。
板上釘釘的會有下一步。
但今天沒有。
而且,為什麼突然就這麼溫順?
她是不太懂。想不清楚,他隻要這樣也會舒服嗎?
反正。
她覺得還不錯。
就這樣被摟著……就和在水晶棺裡摟著抱枕一樣。
不知不覺,她又想到在機場vip候機室聽到的通話內容。
那個女人。
為什麼聽起來,比自己還可憐?
祖母或者祖母身邊的同類,那時候沒人教過自己麵對這種事該怎麼辦。都隻是女眷無所謂,隻要不是動搖自己絕對地位的就行。
就隻是個普通人類。
自己還能活多久呢?
恐怕一兩百年是沒問題的。祖母說,等到自己徹底成年之後,就可以考慮進行初擁。
‘初擁隻有一次。
參考血族第三戒律是後裔,汝欲育生子嗣,須經長老允可。
未經允可而私自育生者,尊長與雛兒皆立殺無赦。’
不僅僅是血族,還有魅魔血脈的自己,另外還有一種下流的唯一性。
就是,一旦接受了男人的那。直到對方死亡之前,都需要吸食對方的元氣。
可這點又因為自己是血族,不用那麼頻繁也可以。
差不多也明白了。
那些當初把自己父母推上斷頭台的人,知道自己的血脈。是故意讓教會的修女給自己喝能改造成血族的藥。
當初能逃出去,並不是單純的偶然。
而是那時候祖母她們給那些人製造了大麻煩,讓他們沒時間顧忌自己這樣未完成的‘玩物’。才讓自己有機可乘。
繆雪兒有些不自覺的用發絲抵住蘇明的下巴,手也放在蘇明腰部。
她似乎又有些明白了。
為什麼她不討厭蘇明對她做那些瑟瑟的事。
與承認不承認,說不說出口都沒關係。
隻是單純的能體會到。一種掛念她,愛護她的心情。
才沒有覺得瑟瑟是多好的獎勵。
但是,沒什麼彆的能給……
有點後悔,前天還是應該繼續舉行儀式,賜予他伯爵的位置。
彆人覺得怎麼荒唐,繆雪兒不想理會。她就隻是想,喜歡,所以就想給……就這麼簡單。
啊。
越來越搞不懂到底是怎樣。
那麼立。
就放在皮鼓那,又完全沒有要展開下一步的意圖。熱的要命,這樣怎麼可能睡得著?
她頓了很久,覺得蘇明已經睡著了。
又想到一件事。
用手比劃著蘇明的直徑與周長,再比劃她後門口的孔徑。
起碼相差五倍。
再怎麼擴大,至少還是差了三倍。
可當初寶寶小床也差很多,還是可以。
“七百多年我都等了。”
“所以!”
“就隻是換個地方澀而已……懷孕這種小事。”
最好是彆想著再丟下自己。
這回等自己成年了,初擁之後去哪兒都能再找到。
當然。
蜷縮在溫暖的懷抱裡,繆雪兒又覺得。
“白癡……”
“怎麼感覺反而是我成你的東西了?”
但是。
不討厭這種感覺。
2月20日。
早。
剛起床吃早餐,穿著便裝的男人到蘇明和繆雪兒麵前。
“伊麗莎小姐。”
“有些事情需要您即刻動身,回溫莎堡處理。”
除去人直接到居住的酒店。
在蘇明麵前,繆雪兒也接到了伊麗莎家族核心成員的電話。
“我現在不想回去。”
“有解決不了的事嗎?我不知道你說的議會是什麼,不行讓他下台。”
“不用問我。”
“……”
“我對女王的位置,沒興趣。”
“……”
蘇明喝了口咖啡。見著繆雪兒不耐煩的掛斷電話。
“雪兒,電話給我。”
“?”
繆雪兒似乎有點不開心,但還是把手機給蘇明了。
重新打回去。
隻要是伊麗莎王族的人,大概都已經清楚蘇明和繆雪兒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