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擠出一抹古怪的笑意,沈月柳眉微挑:“玉嬤嬤藏的可真深啊!這麼多年隱忍,就為了報仇,耐心不錯。”
玉嬤嬤冷眼望向沈月身後的巫溪,臉色霎時間變得陰冷,
“這本是我們巫族內部的恩怨,安樂縣主又何必要插手其中,自討苦吃,”
沈月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想插手,是你先將我扯進來,給我下蠱讓我不得不參合,”
不出沈月所料,玉嬤嬤卷著長鞭,開始威逼利誘起來,
“安樂縣主年紀輕輕,若是現在死了多可惜,如果我沒猜錯,巫莊已經不行了吧?”
她笑吟吟地望著沈月,渾濁的眼眸中閃爍著算計的精光,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是我誇大,整個巫族,能解縣主蠱蟲的人除了巫莊,便隻有我,甚至說,整個巫族上下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隻學到了巫祝之束的一些皮毛,巫族早已敗落。”
她緩緩向前踏出一步,長鞭輕輕拍打著掌心,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密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咱們不妨做個交易,你我同盟,我為你解了那蠱毒,如何?再者,我還可以幫你爭寵,讓你高枕無憂的坐上皇後寶座,你我各取所需,豈不是皆大歡喜?”
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仿佛篤定沈月會點頭應允,
這個條件對沈月百利而無一害,
沈月本就是無意之間卷進她與巫族的恩怨,幫巫族也隻是為了解毒而已,
“你被迫離開皇宮,不就是想以退為進,等待合適時機嗎?我在京都籌劃多年,這些都可以成為你的助力。”
巫嬤嬤在沈家待過,又因為沈盈秋,對沈月和朱謹的關係也算了解的一清二楚,
沈朱二人相互喜歡,沈月卻因為身份低微,又妄想高位,不得已才以退為進,狼狽離開皇宮,想以此吊著朱謹,成為朱謹心中最特彆的存在,
男人嘛!都是賤骨頭!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稀世珍寶,
看著玉嬤嬤露出一副我全都知道的表情,沈月隻覺得煩躁,
怪不得她即便是出宮,也依舊有人躍躍欲試的試探於她,
原來她們都是這般想的!
以為她離開是為了吊著朱謹,以退為進,尋找合適的時間再次回宮爭寵。
“彆囉嗦了。”
心情煩躁,沈月也懶得再問詢,捏著腰間玉佩,冷冷道:“你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罪,若是執意反抗,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沈月!你為了抓我用整個巫族做誘餌,如今莊內的巫族全部被殺,即便是巫莊還活著!他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為你解蠱!烏虹之毒九死一生!沒有我,你便隻有等死一條路。”
玉嬤嬤沒想到沈月麵對如此誘惑依然巍峨不動,情急之下隻能挑撥沈月和巫溪的關係,
巫族人最為護短,哪怕是死都要死在一塊!
她方才可數過了,屍體與她查的人數一個不差!
“嗬嗬!若是不信,你且看看巫溪的臉色!他比我更恨不得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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