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拍兩散！
看著怒氣衝衝的背影，賀暄冷寂了萬年的心，第一次升起了情緒——疑惑。
他做什麼了？不是在為她好嗎？
“師父，你要趕師兄離開？”白夜笙來到他身側，詢問。
賀暄金色的眸子恢複平淡無波的模樣。
“嗯。”
心裡卻想著——是放她自由，不是趕。
但是他懶得解釋，也不屑和人解釋。
袖子一揮，桌子上出現一個戒指，可是他看到戒指瞬間，遲疑一瞬。
手指微動，變成了一個簪子。
還是覺得不對，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刻眉頭微微蹙起。
鐲子、玉佩……
都感覺不對勁。
“師父你這是？”白夜笙看著變來變去的東西，以為他是要給自己演示術法，然後複現。
最後直接把東西變成一個圖案，印在她的手背上。
看著手背上的一個小點，白夜笙疑惑抬頭看向他：“師父，這是什麼？”
“給徒弟的儲物空間，裡麵有術法和丹藥靈石，自己修煉，遇到不懂的再來尋我。”
“是。”白夜笙看到仿佛一顆黑痣長在手背的東西，遲疑自己要不要跟師父開口換個地方放墨點。
長在手背好奇怪啊。
換成眉心不行嗎？
……
“大師兄——”
沈莫的聲音從老遠傳來。
淩陌正煩著呢，睜眼看到他，語氣冷冷：“有屁快放！”
沈莫一僵，試探詢問：“大師兄你心情不好？”
看到皮笑肉不笑看著自己的人。
他瞬間明了，轉身就要走人：“我下次再說。”
“滾回來。”
“誒，好嘞——”
沈莫麻溜轉了個彎，抱住淩陌的腳，假哭起來：“大師兄我說了你不要生氣踹我，也彆生氣打我，更不要生氣一邊踹我一邊打我啊……”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還偏偏遇到這個假麵閻羅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還不如去麵壁室和卓遠一起抄道德經呢。
“說。”淩陌把人踢開，理了理自己的衣擺。
如今賀暄出關，若被他看到自己和誰走太近，現在是沒啥事，以後就不知道了。
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仙尊說要把你除去親傳弟子的身份，趕去其他長老門下。現在煉器峰、陣峰、劍峰三個長老打起來在搶你，掌門則在勸說仙尊收回話。”
“就這事兒？”
“什麼叫就這事兒？！”沈莫看她毫無驚訝的模樣，“你早就知道了！”
“嗯呐。”淩陌躺回石頭上，閉上眼。
“那你還不去求仙尊收回話！你那完美無缺的天之驕子光環不要了？以後遇到衡陽宗的聞人觴，他怕是要拿這事兒一直嘲笑你，你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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