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淩陌搖頭，目光落在他身上，“費溱，你幫我個忙。”
費溱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眼底暗沉劃過。
“你帶著他們兩個回妖界。”
“陌陌，你為什麼一直想把我們推開？”
雖說他有打算離開，但是自己決定不給她惹麻煩，和她親口趕他們走是不一樣的。
至少現在費溱看上去正常，但是胸口壓抑的情緒不知還能藏多久。
“費溱，我真的有事，你們在……我會束手束腳。”淩陌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遠離看台的角落，她放出至暗領域，然後踮腳親了親他的薄唇，抱住他，“你最體貼我了，會幫我的對吧。”
看著目的性十分明顯的人兒，費溱抿了抿唇，最後妥協般低頭，按住她後腦勺吻了上去。
“遵命……”
男人的話吞沒在了唇齒間。
淩陌熟練閉眼。
……
“師父？”白夜笙看到突然出現的賀暄，驚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賀暄的出現，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你晉級金丹，我過來看看。”他平淡道，伸出手，一本功法出現在手心，“以後專心修煉此功法。”
白夜笙拿好放回空間，點頭：“知道了師父。”
隻是為了送一個功法？
她奇怪看向從拜師到現在，一直對自己很冷漠仿佛沒有她這個弟子似的師尊，有億點疑惑。
對她點點頭，賀暄看到不遠處激動要過來的人，眨眼消失在原地。
“我的天！仙尊竟然這麼寵愛自己的小徒弟！”
“啊啊啊——我竟然見到了修仙界的第一人！第一！”
“要我看傳言也不全是假的，至少淩陌確實比不上白夜笙，無論是天賦還是仙尊的寵愛程度。”
“可是我記得淩師兄好像是來自神隱世家，還是天生神脈，如果白夜笙比他還強，也太詭異了吧……”
“什麼天生神脈，神隱世家，淩陌一家子都死了，他那個神脈到底是不是真的，鬼知道。”
“你們給我閉嘴！”沈莫和卓遠在聽到他們說起淩陌家世的時候，齊齊正色，怒氣看向那些人。
池清哲看到聞泉的妖力暗戳戳遊向那些說了淩陌壞話的人，默默施法遮擋住。
費溱不在，終於沒有老男人叨叨的煩人了。
白夜笙不解：“大師兄他……”
“你不要在大師兄麵前說他的身世。”沈莫沒了平時的好說話，聲音有點冷。
白夜笙想問為什麼，但看到蒼玄宗的弟子全都沉默的樣子，把疑問咽了下去。
對了。
師父去哪裡了？
她環顧四周，沒有看到白發金瞳的人。
回去了？
淩陌的衣襟有些亂了，她眼角泛著淚花，推著男人的頭。
“馬上要到我上場了……”
“嗯……”看似應了，但是他的吻還是很燙，落在胸口。
淩陌看到微微失控的費溱，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黑耳朵，聲音有些喘：“真的來不及了……”
“陌陌，我不打擾你，也會攔著他們兩個，但是你忙完了，能不能回到我們身邊……”費溱隻有在她身邊，才會露出這種不安的表情，事實上，隻有她才會讓他不安。
擔心她離開，擔心她受傷，擔心她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