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鄭經忍不住說道:“錢是吳總出的,人是趙總找的,爸,這次坑你的雖然是宋大寶,但背後耍陰招的卻是那個牡丹藥業。這種人,最惡心了,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他們牡丹藥業合作了。”
“我心裡有數。”
鄭如海點點頭,說道:“股份可以不變,但錢我少要一點吧,我年紀大了,錢隻要夠花,要再多錢也沒用,你們看著給就行。”
“行,這都是小事。醫藥公司成立後,我的主要精力肯定還是在老藥廠這邊,所以公司交給鄭經和老趙打理,你沒意見吧?”
我也沒在這個事上麵糾纏,說道。
“你們安排,我掛個名譽顧問就行。”
鄭如海點點頭,又感慨說道:“經曆了這次的事兒,我算是看透了,這人啊,太善良的,不是什麼好事。其實牡丹藥業來找我談的時候,我就預感到了會出事,但沒想到,這個女娃子也能這麼陰險。嗬嗬,進去一次也算是長記性了,挺好,臨到老了,還多了一份人生閱曆。”
“這種閱曆還是少經曆點好,爸,回去吧,我媽還惦記著呢。”鄭經不滿道。
“好!”
眾人開車,回了鄭如海的小彆墅,鄭經的母親早就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給鄭如海接風洗塵。
下午的時候,我們和鄭如海商量好了,帶著鄭經,就各自返回了。
因為張津渝那邊已經催得很急了,出來這幾天,老藥廠公司積攢了不少事情必須要我這個總經理簽字拍板。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我還不能休息,晚上加班把該簽字的文件都簽了。
張津渝就在我辦公室裡盯著,監督著我工作。
一個小時後,王凱已經困得直打哈欠了,忍不住說道:“張副總,不至於吧?這些文件,明天簽也行啊,看把我們吳總累得,跟狗一樣。”
“你踏馬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靠,什麼忙都幫不上,就知道瞎比比。”我瞥了他一眼,煩躁的說道。
王凱毫不客氣的罵道:“草,你還真是屬狗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幫你說話,你還怪上我了?”
“你有那時間,就不能給我下樓去買個飯嗎?我晚上都沒吃呢?”我沒好氣道。
“彆找借口了,吃飯彆急,我已經吩咐食堂弄宵夜了。”
張津渝正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擺著平台,淡淡的說道:“吳前,你們這幾天不見人影,去哪兒了,現在能說了嗎?”
“沒乾什麼,哎,王凱,你看咖啡還有嗎?給我倒一杯。”我連忙轉移話題道。
“還有個屁啊,喝點茶葉得了。”
王凱翻了翻白眼道。
“嗬嗬,轉移話題是嗎?行,你們不說,我也能查得到。吳前,王凱,你們就瞞著我吧。瞞得了一時,能瞞得住一世嗎?”
張津渝白皙的手指,敲著平台,俏臉淡然的說道。
“額.....”
我楞了片刻,內心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跟張津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