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弟弟我皺一下眉頭,我都不是人。”何小飛精神亢奮,拍著胸脯道。
“嗬嗬,那倒是不至於。”
胡亮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你應該也知道,我是在寶龍集團分公司做事的,但最近遇到了個麻煩事,跟你爸有關。之前我們分公司跟你爸合作開發過一塊地皮,地皮是你爸的,但他沒錢,是我們伸出了援手,投入資金和人力,後麵錢賺了,他跟陶春分了,現在卻發過頭來誣告我們用他地皮沒給錢。你說,這事兒他惡心不?”
“小飛啊,我們也沒有利用你的意思,本來呢是想找你爸講道理的,但他一直躲著不露麵。你自己說,這事兒他辦得地道嗎?完全不講江湖道義是不是?”王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也說道。
何小飛聽了,皺起了眉頭,說道:“我爸公司的事兒我還真沒注意過,不過,如果真是像你們這麼說的,那何輝也太他媽的不是人了,哪有這麼辦事的?”
王凱點頭道:“就是說啊,這事兒你隨便打聽去,錦市誰不知道其中的內幕啊?我說實話吧,公司是萬總的,人家可能白吃這個啞巴虧嗎?”
胡亮也適時的說了一句:“做生意賺錢可以,但不能害人是不是?更何況,還是害自己的恩人。現在公司把這個事交給我處理了,你爸要是還這幅老賴的態度,那咱們兄弟可能沒法做了。”
“行,我知道了大哥,這事兒,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爸不對,我回去找他去,太他麼的不是個東西了!”
何小飛咬著牙,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王凱問道:“你覺得這樣靠譜嗎?劉冠東說的可不是這個辦法啊,你私自改了,萬一事情沒辦好。”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何小飛本性還是單純的,他是講道理的人。實在不行,再用劉冠東的招唄,雖然惡心了點。”胡亮說道。
王凱感歎說道:“但願吧,就是不知道何小飛的分量重不重。”
...
從酒店出來,何小飛立馬打了輛車,氣呼呼的直奔何輝住的那家酒店,他輕車熟路的敲開門,何輝還沒起床。
昨晚和黑絲少婦折騰到了大半夜也沒有成功,最後人家是帶著譏諷笑容離開的。
這讓何輝十分苦惱,到了該享受的年紀,身體卻不行了。
“何二狗,你出來,我找你說點事。”
何小飛衝房間裡喊道。
“你喊我什麼?”
何輝瞪圓了眼睛,氣呼呼的披著睡袍就出來了,瞪著坐在沙發上的何小飛,罵道:“大上午的,你又是發的什麼瘋啊?你剛才喊我什麼?”
何二狗是何輝的小名,好多年都沒人敢叫了。
但何小飛根本不搭理他,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問你啊何二狗,你是不是在外麵乾了什麼缺德的事情啊?”
“你是喝了啊還是腦子瓦特了啊?我他媽乾什麼了啊?你是怎麼跟我說話的?”何輝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沒乾缺德事人家能找上我嗎?彆裝傻充愣了,就是寶龍集團分公司的那塊地皮,人家明明是幫你,給你錢,你卻說沒給,還去法院起訴了。你說你還要不要臉,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兒啊?”何小飛一連串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