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罵罵咧咧的說道:“草,如果隻是出軌這麼簡單,我就懶得說了,這個女人,她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好人啊。她本來就有個相好的,隻是人家家裡條件不好,談了很多年都一直沒結婚。後來碰到老趙大哥了,覺得人家條件還行,這才答應的。但是你知道這個賤女人背地裡乾什麼嗎?給那相好的拿錢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的背著老趙大哥幽會。”
“老趙抓到現行了?”
“那倒是沒有,不過那次老趙大哥喝多了,他跟我說,其實他早就查出那方麵出了問題,存活率很低,根本懷不上孩子。但宋盼還是懷孕了,時間還對不上。那孩子是誰的,還用說嗎?”
聽完後,連我都覺得憤怒。
趙建樹這人的本性老實,忠厚,雖然平時會口嗨一下,但實際上,結婚後,他是很本分的。
宋盼居然給老趙戴了綠帽子,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而且,連孩子都是彆人的。
一想到躺在停屍房裡,已經冰冷的趙建樹,我內心就一陣窩火。
“這就不奇怪了,難怪她要在停屍房裡突然對你發難。這是在為自己以後撕破臉,要股份做鋪墊啊。嗬嗬,這個女人心機挺重的,就是要讓你覺得愧疚,然後主動給股權,甚至,給更多的錢。”劉冠東洞悉人性,分析後說道。
鄭經聽完後也沉默了,說道:“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那股份就更不能給到她手裡了。萬一轉手賣給了丁旭那邊,當年盛大醫藥的事情又要上演。”
我思考著,說道:“從法律上來講,她的確是有繼承權的,不過,如果孩子鑒定出來不是老趙親生的,她一毛錢都沒有。”
“這個事情還是放到後麵吧,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宋盼就算給她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這個時候來鬨,老趙畢竟屍骨未寒啊。對了鄭經,你來得早,警方那邊是怎麼說的?”劉冠東切中要點,問道。
鄭經諷刺的笑道:“嗬嗬,還能怎麼說,港口那塊兒根本沒監控。人家說不定早就打好招呼了,就是敷衍走個過場的。”
“那你那頭呢?你不是也遭到襲擊了?”我問了一句。
鄭經搖搖頭:“監控壞了,一直都沒修,不過人我看到過,如果再見到,一定能認得出來。”
“這些都不重要,事情明擺了是丁旭指使人乾的。吳前,這次可能是決戰了,你想好了,該怎麼應對嗎?”
劉冠東看著我,問道。
“人死不能複生,先把老趙的後事辦了,一句話,血債血償!”
我臉色陰沉得可怕,說了一句。
警察屍檢需要家屬簽字,但宋盼已經走了,隻能由我們代簽。
“警官,案子進行得怎麼樣了?”我順嘴問了一句。
民警態度很不好,瞥了我一眼,質問道:“你誰啊?這是你該問的嗎?”
我沒說話,身旁鄭經氣呼呼道:“你什麼態度?這是我們盛大集團的董事長,趙建樹更是我們集團公司的董事,我們憑什麼不能問?”
民警意識到自己語氣有問題,態度緩和了一些,說道:“案子還在偵辦過程中,有結果了,自然會通知你的。就這樣好吧,你們彆衝我撒氣,我也是公事公辦的。”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