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偉頓時急眼了,罵道:“於麗麗,你踏馬瘋了?你我夫妻十幾年,你就這麼信任這個男的?哎,那個賬本彆動,於麗麗,我現在很嚴肅的跟你說,趕緊把賬本藏起來,裡麵很多東西是不能見光的,草!唔唔唔.”
沒人聽他的,孫偉的嘴巴再次被堵上了。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於麗麗把保險箱裡的現金銀行卡之類的全部掃蕩了個空,還有一些期貨,股權書等等。
賬本於麗麗沒要,嫌礙事,直接扔在了地上。
刀哥有些話好奇,翻看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劇變,他蹲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默不作聲的將賬本揣進了懷裡。
他倒是沒有什麼彆的心思,隻是想著,這份賬本裡麵的含金量很大,關鍵時刻,不但能用來保命,還能拿來跟我做交易。
這個人,進去過一回,頭腦還是很聰明的。
而他做的這一切,於麗麗雖然沒注意,但孫偉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十幾分鐘後,保險箱裡被橫掃一空了,於麗麗這才滿意的站起身道:“我們走吧!”
“他怎麼辦?”刀哥問了一句。
於麗麗早想好了,說道:“沒事,等我走遠了,我再打報警電話,警察會來救他的。”
“報警?”
刀哥聽了,卻是忍不住皺眉,他盯著孫偉看了半天,突然起了殺心,說道:“不乾掉他,隻怕我們不好走啊。而且萬一報警了,警察不得找我們嗎?”
於麗麗有些糾結,咬牙道:“不行!殺人犯法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再說,夫妻一場,我下不了這手。這樣吧,等我們落腳了,再打電話通知我公婆,反正一兩天,他也餓不死的。”
“行!”
刀哥也沒反對,其實他起殺心,也就那麼一瞬間,但很快就打消了念頭。
現在不比以前了,凡是命案,上麵都是高度重視的,而且殺了人,性質就不同了,一輩子都要背負著這個命案,隻能當亡命徒了。
兩個人商量好了,提著一旅行袋的錢快速的離開了小區。
他們沒開車,而是選擇打車,各自都戴上了口罩。
刀哥還無比的謹慎,中途換乘了幾輛出租車,又坐地鐵,轉火車,不厭其煩的改變路線,直到離開遼市。
而等孫偉被救,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他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嘴唇乾裂,整個人都快精神崩潰了。
在醫院裡,打了點滴,八個小時後,孫偉才重新恢複了精神。
陳江南還特意孫偉出事了,但具體是什麼事兒,他也不清楚。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還弄個住院呢?”陳江南問道。
“我我踏馬的家被偷了了!”
孫偉內心憋屈無比,一下子沒忍住,居然哭了出來,罵道:“我草他麼的,這個騷表砸,聯合外人把我的錢,股權都給卷走了。我現在一無所有啊,我草泥馬啊,我努力了半輩子的心血啊!”
孫偉罵罵咧咧的,這才慢慢把事情前後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