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佛音閣分店。
隻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從後門進的。
謝元棠看著周圍,轉頭問司徒硯:“這裡,你跟和尚誰說了算?”
“無塵麼?”
司徒硯微微笑著,一邊領著她往裡走,一邊道:“差不多吧,如果非要分個高低的話,那我占一點私人關係和武力優勢,地位可能略高他一點點。”
這話透露的消息可太多了,謝元棠心裡的好奇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
點著燭燈的木廊裡,謝元棠扯著司徒硯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好奇地追問:“什麼私人關係?跟誰的私?快說快說!”
“我就說這個佛音閣處處透著古怪,除了你和無塵,竟然還有個‘私人’?你跟私人是什麼程度的關係?該不會要出賣美色吧?那我可不允許昂!”
她的聲音清脆軟糯,在安靜的木廊裡緩緩回蕩著回聲。
司徒硯輕聲笑,帶著寵溺的目光低頭看向她,見她小臉上已經沒有方才在亂葬崗時的悵然,才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道:“娘子這麼聰明,不如猜猜看?”
大佬棠愣了下,歪了歪頭:“考我?”
司徒硯唇角微勾:“友情提示,世人皆知佛音閣閣主,卻不知還有兩個主子。他們叫無塵閣主,而叫我……。”
謝元棠猛然一怔,心裡咯噔了聲。
這提示簡直就像寫好了答案,佛音閣——音、閣二字皆有主,那最後一個佛字,自然也有主子。
謝元棠自從知道她婆婆言意瀾的初戀是青曜佛子以後,對“佛”這個字就尤其敏感。
她之前就大膽猜測過佛音閣的來曆,此刻司徒硯主動提及,還說占了私人關係,謝元棠不免再次想到這層意思。
許是她臉上的表情太明顯,司徒硯看她一眼,笑了笑,帶著她走進木廊儘頭的那間房間。
“這是我在這裡的房間。”他說。
謝元棠先是抬眼看了下,下一瞬卻怔住了。
因為四周的牆上釘滿了鎖鏈。
謝元棠目光緊鎖:“這些鎖鏈……很像府裡的那間暗室。”
可那間暗室是司徒硯發病時才會用的。
司徒硯既然帶她來這裡,就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
他走到牆邊,扯了下那厚重的鎖鏈,語氣平靜道:“我幼時中毒太深,幾乎沒救,就在我快死的時候,那個男人出現救了我,但他也無法治好我,隻有以毒攻毒的辦法,而且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救我,他教我武功,而我需要幫他做件事。”
謝元棠嘴角緊抿:“什麼事?”
司徒硯看她一眼,淡淡道:“弑佛。”
謝元棠微怔,下意識問:“那不是青曜的事嗎?乾嗎找你啊?這人真是……”
話沒說完,司徒硯抬手擰了下牆上的鐵環扣,隻見沉重的牆壁忽然從兩側打開,露出牆後的真容來。
那是一間十分樸素的密室。
樸素到沒有任何裝飾,隻有堆成小山的黃金!
謝元棠眼睛都睜大了,一時間什麼佛音閣,什麼弑佛,全都拋到了腦後,隻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金色世界!
大佬棠瞬間改口,語氣真誠:“算了算了,他到底救你一命,找你幫點忙也無可厚非嘛!”
司徒硯:“……”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讓棠低頭啊!
謝元棠咽了口口水,仰起頭,十分認真又懇求地望著司徒硯:“夫君,我今晚能睡在這裡嗎?”
司徒硯:“……”